绝馨看了郭照，确定她中没有怨恨，这才挥手：“下去吧。今后别再贪玩了。曹昂小公不是你能匹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对吧？”

绝馨话音刚落，郭昱就“哇——”一声哭了来，却还是往绝馨那走去。

“那你为何要撒谎！说，你今天还看到了什么。”绝馨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可那笑容对郭照而言，比地狱的修罗更可怕。

郭照为难的咬了咬下，好半天，才支吾：“我怕夫人你又以此来怂恿曹昂小公，小公是好人…”

绝馨一收起笑容，冷冷望着郭照，郭照心里慌无比，只好拼命磕着来掩饰。看郭照额都起了红包，绝馨才放缓语调：“好了。你起来吧。”说着，绝馨松开了握着郭昱手腕的手。

“不敢心有怨恨。”

郭照听到绝馨这番问，心中自然是一惊，她一边哭一边摇：“不敢欺瞒夫人。后来两个婴孩突然啼哭，丁夫人就把大家都赶了屋，说是要喂。我见大人和公都离开了屋，怕被发现，就和曹昂公在后院多逗留了会…”

我问你话呢。”这一切当然被绝馨尽收底，她笑盈盈的再一次问。

一听绝馨喊的是自己妹妹郭昱，郭照急了，看郭昱已经走到绝馨面前，急忙几步跑到绝馨侧，抱住她大喊：“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我听到曹公给两个孩正式起了名字。男孩叫曹瑾，女孩叫由心。曹嵩大人对曹瑾小公赞不绝，并且…有可能立他为嫡长。”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郭昱一双小手的手背上早已经通红无比。

绝馨自顾自将杯中的倒满，换了柔和的语调：“郭照，你们妹两也不要怨恨我。若不是当初我救你们，你们如今早不知被卖哪个勾栏里，些重的活。再过个三五年，那也就是接客的命。这大家族中，我虽为夫人，却也只能步步为营，机关算尽…”

郭照连连：“知。知。”

“没…没什么。”郭照咽了，有些心虚的撇开自己的神：“请卞夫人责罚，郭照此次什么消息都未能打探到。”

绝馨的睛微眯，喃喃重复：“嫡长吗？哼，没那么便宜的事！”说到这，绝馨又瞪向郭照：“你刚才怎么不说？”

“好人？呵呵。”绝馨突兀的笑声来，手却一提，将面前的郭昱一把扯到面前，还未等郭昱和郭照两妹反应，另一手手中握着的茶杯已微微倾斜，里面的的就这样浇在了郭昱的手背上。

绝馨原本带笑的脸上不动声的一丝凌厉：“是吗，你确定？既然如此，罚——是一定要罚的了。郭昱，你过来。”

“夫人…夫人…”郭照急忙跪下磕：“夫人，放了我妹妹吧，放了我妹妹吧。”

“你可知错？”

见绝馨放过了自己的妹妹，郭照这才噎着站起，将郭昱护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