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这么多年了，很多时候她都在为不念衡量是否值得。仅剩的玉佩给了由心，而不念自己却消散得无踪无迹。

绝馨笑逐颜开的表情一僵，连带着给曹褪去衣衫的手都愣在半空中。

想到这，绝馨只得缓缓：“孟德…无论是谁送了那碗红，后院的事我会理好，这些小事你又何必涉？

她怨恨那些所有与不念长得相似的人。更怨恨那些与不念相似，却打着幌欺骗由心的女们。

才刚走到屏风，就见到曹推门而。

“夫人，夫人…”

唯独这环夫人…倒的确像是由心说的那样。

曹冷笑一声：“小事？环夫人若是喝下那药膳，这辈都别想有，这是小事？难对卞夫人你而言，生不孩是小事？！”

“嫣然…告退。”嫣然哽咽着退书房。

好多次，嫣然其实都在害怕。她害怕曹会忘记了不念。却又不忍曹再继续这样醉生梦死。

由心的命是保住了，丞相的心却死了。

曹抬起双手任凭绝馨将自己的衣衫褪去，脸上却始终没有挂着丁表情。绝馨也不介意。本来，她让郭照放风声去刺激嫣然，就是想嫣然闹一闹。本是料定了曹会留宿嫣然那，却没想到来到了自己这。

你何其自私。

曹长叹一气，看着嫣然留下的一地渍，摇：“不，去卞夫人那。”

有想过我的受！”嫣然背对着曹，泪却已经落了下来。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过来了！”

“孟德…”绝馨几步来到曹侧，抬手帮他扫去衣衫上的尘埃与雨：“今日怎么来我这了。”

此时此刻，想要辩解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把责任全推到郭昱上，曹也不一定会相信。

“原来孟德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绝馨止住手中的动作，看向曹：“怎么？这事不去怀疑如夫人，反倒来寻我？如夫人不是最擅长这些事了吗？”

“今日…给环夫人送去红药膳的，是你吗？”

红药膳？

房内，才刚睡的绝馨不满的皱起眉，半起看向慌慌张张跑的郭昱：“什么事。”

“丞相…大人…”家仆唯唯诺诺的走近，有些犹豫：“还…去环夫人那吗？”

“孟德？！”绝馨脸上的不悦瞬间一扫而空，喜的起就往门迎去。

话音落后，曹却并没有接话。对着曹冷漠的神，绝馨心中顿时怄火起来。她无意中转一瞥，恰好看到一脸心虚的郭昱，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

纵然如此，绝馨却也只能着：“是啊，是大事。可是孟德你别忘了，环夫人此时还没呢，药相比也没喝下吧？否则你断然不会只是用这语气说话。可我呢？孟德你忘了我？我当初的孩可是真真切切在我腹中的啊！去因为曹瑾的死…要去陪葬？嗯？呵呵，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受！”

曹一句‘卞夫人’，让绝馨脸大变。

夫人，你快告诉嫣然该怎么办。嫣然到底该怎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