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被人家宰了,勉力接下来了!未出差错!”
“他们都是由家下拯救出来的人,忠心不二之徒,我爹为何对他们怀疑,这样做不
是显得离心离德,动摇根本么!”
“师尊他老人家高瞩远谋,最近老觉得这些人中有些靠不住了,为了免得造成养虎
殆患的事故!若一旦他们做出蠢事来,那便悔之晚矣!”
“咱们给他们治伤养残,他们敢恩将仇报,来攫取咱们的基业?此事为兄不信?”
“唉!小弟初听师尊之言,也是不敢相信,但师尊他老人家却不这么想,认为,若
是某一家派处心集虑的按排,制造些假情况,放批人进来,一旦他们成帮结伙,便是肘
腋之变,防不胜防!
因之,命小弟甘冒生死,将那批有嫌疑的人给剔了出来!”
夏明远默然了,他虽然暗自气忿父亲有这般大事不找他商量,却让这小子身前身后
的转着,心中酸酸的不是个滋味,有被遗弃了的感觉!
而园中有比这更严重的流言在蕴酿着,说什么若大哥再有几年不见归来,将来枫园
这“小园主”的名位非他莫属!那我呢!
府中内外上下,都对他另眼相待,透着尊敬,是可忍孰不可忍,因之今夜的约会,
是抱着来同他摊排的心意!那知这小子已火烧屁股,被千多人上阵修理了一番!
这种事可以想到老爹是存了私心,咱家可不方便争着去干,一旦流血残命,可不是
轻松的事,而且那批护卫中真有些人想借机会收拾了他呢?他想到这里便语气放软道:
“为兄今夜邀你来见面,便是要了解些实际情况!”
石青玉诚慌诚恐的道:
“是!小弟向师兄禀明!”
身形后跃顺着望日台巨石疾蹲了一圈,知此地只有他师兄弟两人再无他人,才踪身
而回道:
“师兄恕小弟放肆,不得不慎防隔墙有耳,严加戒备!”
小弟奉命向他们千人挑战!事先言明真枪实剑,生死不论,不料,果不其然,其中
有一百多人是由一个门户中秘派出来的高手,更有一帮也挤进来三十几人!
明远师兄想想看,若咱们还蒙在鼓里,不及时处理,一旦反侧,便是覆家灭族的大
祸!
“有…有这么多,我…我…!”
“明远师兄!这里面有些人也许与师兄私交不错,但师兄请明鉴亮察,自从师尊指
示下来,小弟可是生死以赴,一百多场可是打得硬仗!人家也抱着有机会去掉一个算一
个的心事!”
“嗯!你怎能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一个门户出来的!岂然要潜伏作间,焉能这般容
易便暴露身份!”
“这…例如出生地藉,生活习惯,渗投进来的事由,武功路数等…由多方面归
纳起来,便不难理出一个头绪来!”
“剩下来的都是清白的么!”
“不然!可能有更大更奸恶的阴险之徒,以高明的手段潜伏着待机而动!”
“那…不是…!”
他的心在寒颤恐惧,不善于处理这类问题!他心胸狭窄,不能容物,还想着私立党
羽,拥兵自重,用以抬高自己,这次便是因为他暗中密结的班底被打乱了,才忿怒想向
石青玉讨回公道,也是表明他才是下一代的当然领导人,未来的“小园主”!
那里知道他所依仗的一批狐朋狗党,原是利用他来作为谋夺他家基业的踏脚石!
石中玉诚意的进言道:
“明远师兄!师尊他老人家所订定的建制,不可错乱一步,就是有些不法阴谋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