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哭!你一哭将哥哥的心都哭乱了!”
“可是,这怎么办呢?”
“咱们不自己弄乱了章法,总有法子可想,时间离天明还有余裕!”
“身子感觉如何!讲老实话,不准欺骗我!”
“唉!好吧!那管中火流通热,奇痒难当,很想再‘干’!我知道那是饮鸠止
渴,最后可能是血流如注,一泻而亡!”
沈瑶琴止住了哭泣,却全身抖动颤悚不止!
“哥!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们姐妹们!天啊!这怎么办!”
“为兄觉得那媚药已集中在此丑物之上,大不了一刀割去,放血流毒,唉!这
一来只是苦了你们姐妹,要守一辈子活寡!”
“不!不要!”
她那两只小手握得紧紧的,生怕他忍耐不住痛苦真的割下来!
但,在万不得已时活着总比死了的好!可是没有了这条命根子,她不知道这久
后的岁月要怎生过下去,她已吓得语无论次的道:
“哥!咱们都服用过那号称天材地宝的‘青空石乳’,已百毒不侵,那石乳难
道都跑光了么?”
“乖!这不是毒,可能是那石乳更助长了它的气势!”
“怎么会呢?天爷!”
“石乳早已被哥哥练化为身体骨血、五脏六腑的一部分了,因之,此物之骨血
筋络比平常人特别雄壮,持久耐战!
哥哥一生从未泄过精,唉,未曾给你们蓝田种玉,现在说不定会绝子绝孙呢!”
“千万别这样,我们会给你生一大群儿女,围绕着你喊‘爹爹’!’
“热!热!火热的难过!血脉快爆炸了!噢!噢!…”
“哥!哥!你还清醒吧!记得不那石乳咱们初取之时,连地火都压住了!现在!
现在!只能比着一只小火把而已!”
“咦!你这一说大有道理,让哥哥仔细想想看!””也不知这是何种媚药,怎生传到哥哥身上!”
“酒!那个小使女在酒中动了手脚,是在第二壶酒中,哥哥吃的茶肴并不多,
酒却喝了一壶半,毛病便出在那半壶酒中。
啊,若是多喝了,哥哥现在可能更惨.这小妮子一定不是平常人,高招!”
“哥!那是说她同咱们的十二值位小童类似,只是体型小,而年龄已不小了!”
“有这可能!”
‘那石乳乃是至寒之物,服用过量,便变成了咱们李二哥那般庞然大物,为兄
的想他那根大器,可能比哥哥现在这支还要壮实呢!
沈瑶琴皱皱不琼鼻嗔怪他一眼,松脱一只手上抬,握起粉拳,轻槌了他一下胸
膛!
“现在是什么时候,火烧棒服,还有心情来论断二哥的身子!没正经!不准你
再讲怪话!”
“唉!轻松一下可以生新灵感!”
“妹子急都急死了,你还有心事胡闹!”
“别伯!石乳为兄是不敢再多服了,别弄得像二哥那么壮!”
“你又提他!该打!”
“只是联想而已!哥哥刚才可是给你撑坏了那宝贝么!”
“没那么严重。你就别管了,早些想想怎生消解了这火气!妹子握着烫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