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
这时房中有活动的声音,说不定正是抓人也。
她若一脚插进去,算什么,没的惹来闲气生,有些为难,得在门外进退不得!
“茶来了院主!”
“进来!”
这声音是高亢兴奋,生气勃勃,没错,推门揭帘,一脚插了进去,正是时候!
只见“铁公鸡”副座外衣已脱下,一身小衣短裤,坦胸露脐,已醉得模糊,面
似关公,身上是热气蒸腾…
她先向床上瞄了眼,那里装被折叠整齐,帏幔未合,不见娇娥,室内没有第三
人在,刚才在门外许是所左了想歪了,那是他自己在卸衣宽带!
再向他胯问瞧去,乖乖,这时已支篷打伞,阳物纠纠,型态怪异!
令她心头波动,却见怪不怪,想当年她嫁人为妇时,初期渡那闺房之乐,蜜月
之约,那老公死汉子,也曾有过这般光景,那是想向她百般恩爱的表示。
这事距今怕不有三十几年了么?
当她生了个女儿之后,才惹得**亢进,夜夜需索不休,只想鸳鸯戏水,乐此
不疲,可惜,两人年轻不懂事,没见识!
有一夜,她与老公于飞,于飞。
那死汉子不中用,不多一会便抽得啼泪交驰的丢了那光老汤,想要缩下来。
真泄气,弄得姑奶奶未饱有饥,不免任性,双手搂紧他那臭屁股,夹紧了大腿,
不让他下来。
不料,姑奶奶只吸了几口气,便吸得他并不住龙头,开闸放水,痛快的姐姐奶
奶直喊他“乖亲亲!”
怎知他,没多久时间已身子发软挺不起来了,冷冰冰的已被吸了个壶底朝天!
仰手一摸绝了气息,翘了辫子!
死了人了,她这才惊慌了手脚,大呼小叫的喊人来急救,不明白他怎的脱肠而
亡!
于是在这组合中便成了个浑笑话,她并不在意,鬼汉子死了,何妨另找一个!
然而,这些臭汉子没一个人敢来招讪她的,谁都想要多活几年。
怕被她一夹屁股便吸干了壶底,两脚朝天!
这令她独守了几年活寡,带着个女儿混日子,尚幸组合上没有处分她弄死了那
鬼汉子,她工作十分卖力,以功补过。
只是这空幄不雨的日子实在难守,生活得乏味且!
后来经高人指点,带她去找郎中看看,是否其中另有玄虚!
那郎中又问又摸的拨弄了半天,令她心头更痒的难过极了!
检查的结果,她生了个“水母阴”
这具妙话儿,得天独厚,那是若有了男人,必定会一个个死在她的肚皮上!
她心肠好,不愿因此害人性命,自己还要受辱受罪,替他料理后事,岂不是白
辛苦,拉下一箩筐笑话!
可是,此中又奇痒难当,不克自制,再无善策解救,便待发花癫了,守这份活
寡实在是难以守住!
那郎中还真有些高招,拿出一具大犀牛角给她,要她每夜兴来之时塞入那话儿
中抽*动抽*动,便能上痒安歇!
她化了五百两银子买回来,也不知是否真管用,令她满心而的!
那郎中说:
“这牛角儿,五年后他还要向他买回去,作价两千两另换一只新的给她!”
以老牛角代替个死汉子,若是让人知道了,又是个浑笑话,因之,这交易是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