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咬不得嫩草了,可悲,可怜,老娘变只
花瓶了,只有瞧瞧的份,这未来岁月可是怎样煎熬下去。”
而西天王却不是为办那桩事担心,而是另有见底,心忖:“老夫功成名就,威
扬江湖,便是未曾干过这种异花殊色,碧眼胡姬,今夜,天恩浩荡,让老夫恣此大
欲。在这花开蕾放之刻,应是多加珍惜,细察渊头,怎能形色匆匆,不识花容,若
瞎子观花灯呢!”
如是,跪伏其玉股之后,躬背垂须,将眼下视。乖乖妙物一品,十分人眼馋心
也。隆起之高阜之上,一个撮金丝翠盖,如须似眉,疏密合度。似乎是农家的玉米
棒子中的领儿生错了地方,生到这玉溪壁崖上来了。
左右两条大岭,饱满莹红粉白,如羊脂般的玉蕴珠圆。两手大指顺其岭阜上下
推拿抚弄了会,美人儿已摆骨肉额。急忙向两侧分攀,玉蚌已大开。粉红的蚌肉,
鲜艳夺目。妙境天成,生就了的灵天福地。其中已水露泛泛,香雾扑鼻,淫雨漫漫,
骊珠抖抖,形似婴舌微吐。
再下,幽关已户裂篷开,玉碎四裂,向外分张,幽穴赛谷,其中桃源溪水欲流。
他痴目而思,比之汉家花色大是不同。虽然早已为人深耕细耘过了,然而极妙
之品格调自高。乃如人之口舌,每天应用。老少虽有差别,在中间年代无几也。
此妙物亦然,十几、二十几、三十几,正是透熟之期。如玫瑰茹露,牡丹乍放,
其盛开之期,今日明日,又有何分呢!
喜其色似莲花,鲜活精美。便丹田连气,鞭举头壮,抬股前探,毙中流砥柱。
此老马颇为识途,逢关便入。此关何关也,不是文昭关,武昭关许是大散关。
他老曾于兰州听人说古。当年楚人伍子小肴,逃亡时不能通过文昭关,这一急,
将他老英雄的黑胡子急成白辔子,匆匆过关而去。
此时他可不急,正应小蹄漫步,花丛里徘徊,慢慢徜徉。如金蜂播蕾,旋转着
爬行。外游于溪涧之畔,往来顿挫,厮磨于谷壑之间,点点蘸蘸。
正是骚到痒处,未几,则听她猫眼凄迷“咪咪”哀告矣。
聚也,欢哉。
其花首摇摆,玉颈婉转,琼鼻有汗,气喘息息,**大张。挺腰缩腹,举股上
抬,欲引接,快快深入。
受不了老哥哥,外廓舒舒美快,内里骚痒难挨也,奈何奈何!许是此马非马,
转昏了头了,不知路径茫然方向。当躬身接引,唤其来归。
花蕊宫中,正缺此宝棒金槌,大擂猛敲一番也。
如是,此老百战沙场之悍将,知其玉潭阴气已满,露凝谷关秘洞矣。运气丹田
下走鞭梢,型如怒蛙,更似虎尾。猛撞而入,若其中途,抽提如意,滑溜顺畅。
只听她喘息一声,虽未全饱,确已半饱,略胜于无。许是汉人之器,尺寸不足,
不若胡人之壮也。
老将按步就班,不似急色儿,闭气以吸阴气,倒流而回,精神为之一壮。抽五
送三,九九之数,默念在心。琴弦麦齿,相戏不休。至去半程,不欲早泄也。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