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大姐姐,大他几岁。
虽无各自年龄已大,也不能如此…她老脸臊红。但这是正事,不然便是自己
作伪说谎了。
脱就脱罢。是法理上的清白,也是身体上的侮辱。
她垂眉定息绷紧了脸。她在有黑纱蒙着,面孔隐若不明。松了腰带,翻起长袍,
那丹田部份即裸露出来了。
皇甫长春蹲下身子,双目放光,凝视着那白似美玉般的细腻肌肤。
丹田之下玉阜之上部份有两处青紫伤痕。
尚幸未曾是中经脉,否则老命不呜呼也得丢掉半条命去。
那伤处有些稀疏茸翠细毛!十分诱人也!
老堡主伸手摸抚着那伤处柔声问道:
“惊鸿痛么?”
手一触腹便将查惊鸿弄得意乱情迷,全身肉紧。已料到他想要她了,这是借故
赐惠也。
果然,大掌中透出一股内力按在伤处旋磨,火势如炽。
令她肉颤骨酥已站不住脚了,声如蚊纳般的细语道:
“堡主!属下…属下…”
“我知道!你已清净二十几年了!人生若梦!何必认真!”
“可是,可是…”
“可是你也并非心如止水,是不?”
“我…我…唉…”
那指头已趁她期期艾艾之时已探人溪中在滑动着摸鱼了,霎时已**的向下
淌了。她已我不了个所以然来了。
荡了!骚了!
身子已晕得想向后倒去,怎能挺得住身子呢。
本是已绝念断爱的人了,如今又要梅开二度。
对象是一堡之主呀。一来是不敢拒绝,二来是确有这需要,往日只是觉得族中
已无人配得上她。
有配得上的人家中妻妾成群,谁要她老寡妇于什么。
尔今堡主是怎么了,中了邪了不成?突然想借机揩她老姐的油。
若是有这情意当年何不收容了她。
她怎明白,他是看中了她所苦修而成的一股子“阴气”
吸出她些“阴气”来调正自己的功力。
但他却不明白,这阴阳相会交合,乃阴阳对流。她又何曾吃亏了。
她更需要阳气调合,功力也会更上层楼。
好比生殖在阴凉地方的一株大豆芽。每日淋水,不见日光,那豆芽生得一包水
又嫩又壮白挺可爱翠绿色的叶子,不是墨绿的。
待见了阳光才能见深,耐得住风吹雨打太阳晒,越晒越茁壮成长。
她现在便要接受阳光的照射刺激了。
当她将晕倒之时,那手已离不开窝了,在上举着支持着她,另一只手揽腰抱住
了她走向里间榻上。
将她轻放榻边,手不离窝,怕她挣扎,另一只手已办了许多事。
没将她的面纱除下,却将她的薄袍下摆,掀在她头上。
他怕看到她如果是个老样子的脸,那就十分扫兴,但看她一身细皮白肉,保养
的不错,油嫩水滑。
没有经过那多的步骤手续,直接了当的请君人瓮。
抽出手指头推进去个大乌龟,炽热火烫,粗壮英挺。
她舒心畅意,假作昏迷,体软如绵,似具尸体般由他调正摆布。
他心忖:比想像中还要美妙,二十年来修练甚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