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喜
欢上这个比自己还要大的男人,老娘早就拳脚齐飞了。这时却不同了,真怕他伸手
不摸了呢,停口不戏弄了呢!
已摸得她喘息不休,合上双目,舒爽酥麻,难挨难挡了。口中咯咯咯的猫叫了。
猫叫声不啻是在招他的魂,刺激兴奋,**节节升高着。他喜欢听到她吐出的
心曲,悦耳颤心。
他知道她虽醉了,却非一无知觉。她一点获得快乐了,才自动地鸟哨起来。他
觉得这是项自己的大成就。他爱的这具大炒物,已动情了,骚痒了。
他期待她骚痒起来,他不是在摸弄一具尸体。她真的忍耐不住了。在他怀中蠕
动而反侧。呻吟不休。还不时的在提示启发他,蹬动着她那两只尺长的大脚,暗示
他,要转移阵地了。上面酥了,连带下面也饿渴了。
果然不负所望,令他转移目标。脱裤子脱袜子,靴子一坐下来时即被他脱下了。
因为,房中一切被褥枕头纱帐窗帘,帏幔都是新而高级的,还真怕弄脏了。他出身
贫家,自少即爱惜物力,不该浪费的绝不浪费。今夜是大婚之日,有了新娘,是沾
了新娘的光来,否则不住这么华丽的车房的。
长裤、内裤一起脱下了,那个“宝”却没看到。两只大腿在他怀中不安分,扭
来夹去的作怪哩。只能看到一片苍苍的茸翠丝茵,连肚而生,十分茂盛密集。
他捉住一只大肥脚,伸指轻搔了她几下脚心儿。巫美娜被他搔得真痒也,紧咬
玉牙忍着,若一张口轻笑起来,这事就穿帮了,自己分明没有醉吗,是清醒着的。
她被搔乖了,要保持面子问题,最好是一装到底,那才交待得过去。要他认为
自己是在强迫欺负强*奸她,这样她觉得自己有些体面。
一旦大事抵定后,尚可少声赖在他怀中哭泣一会,让他知道自己是受了多大的
委曲。要他更加痛爱自己。这样令他心中永远存着歉疚之心。对自己乖巧些。让他
沾了便宜,终生也忘不了。
他将她两只大腿,交换着抬上来,支出来。摸来抚去的。相当认真而怜惜,如
获至宝般的爱不释手,表示他有多方面的爱好,不但有审美的情操,也颇有情调。
尚幸她未曾负过伤,全身没有一个小疤痕,是一无暇疵的完美无缺。
他在搜寻,一寸一寸的过目。
她在骄傲着,任由他翻来复去的摸弄。
最后自得罢休,在她大腿上亲了口,表示他的满意。
她心里陡然觉得他不是鲁莽之夫。她认为她的本钱十足,细腰、**、丰臀、
长腿…只是大一号而且。
当然,若他是个小不点,她还不让他爬上肚皮来呢!
他也不准备爬上她的肚皮去,已将她安放在床上。起身将自己脱光了。虽然情
急,却有板有眼,每件都挂在衣钩上。
她偷偷的将眼睁开一线,瞄了他几眼。好家伙,那身躯之健美莹白,比自己的
皮肤强上十倍。雄壮而结实,一阵阵香气传来。不属室中那檀木的香气,另有一种
清香。苍天!
“他准是个宝,希世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