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却十分镇定,好像没事人似的。虽然没
有营业,可也没有歇业。那是胸有成竹的准备有人来接收,倒也满光棍的。那是要
杀要砍,有人愿意一肩担了,没什么可怕的。
车君左由几名兄弟妹妹陪同一起进了大厅。
“谁在管事,请他出来一下,本座有话交待。”
凌英兄妹三人一齐出来拜客,并自报身份姓名。
“你三人可知三个栈主,前夜亲率所部打劫我石家银车,已被劫杀么,同夥俘
虏千人,在逃数百。本身本业为盗者,犯我石家,斩杀不赦。他等明商暗盗,狡诈
其心,除授首之外,应家产为我方损失之抵赏之外,其家族重要部属漏罗在逃者得
追捕归案,这是江湖数千年百年成规,若无抗辩,本座立即执法。准你等自卫,若
武功超越本座,自应网开一面,再无追究。”
“凌英有些话说,若大统领见准的话。”
“希望那不是强词夺理。”
“家父及二位大叔在世之日,凌英兄妹不敢言父执之过。他们生死荣辱,由他
们自己负责。人亡过消,应定罪不及妻室。”
“话虽如此,父仇不共戴天。为人子者,往往不以公理断是非,无势之时是一
番嘴脸,有势之时,又是一番嘴脸。只言其死当报仇,不言其是否当死。”
“我兄妹三人,自幼及长,未曾作一件恶孽,对石家人追杀妻室,绝不服罪,
声言抗议。我身只是生错地方,并非我等本身有罪。”
“那你是想声明脱离父子关系了。”
“那是不可能的。别的关系在世上可以脱离,唯独这种血缘关系,一生注定了,
想脱也不成。”
“既然如此,那是横心忍耻受辱,只求不死,将来报仇雪耻了。”
“那也不是,爷兄之过失,他已自行了断是非。正如,他得势之日,也曾残杀
过多人,并非人人都该死。此事退一步想,他们又何曾不应向其索仇。”
“你可知道,江湖是非,便是人世是非,按理追索永远不完的。”
“是的。但求大统领一本此义,刀下超生我等。若以人为论,我等自认无连带
被杀之由。”
“本座为石家提调执法,每有相犯者,即斩草除根,但是是否真有悔悟之心。
你们心胸坦荡,未曾畏罪潜逃,心知公道。本座命令等立下悔过书,念其良知尚在,
不加追究,追回武功,给与三代生息之资,遣送指定地角落藉重新处世。本座以好
生之德,宽贷一命,你等可服判么?”
“敬谢大统领宽贷,但此地便是祖居。”
“这话有些纠缠不清了,这是你父叔们挣下来的也可,抢劫来的也罢,是他们
的,不是你们的。这如你刚才所言有牵连,有抵触吧!石家之财亿亿万,实在不希
罕这点土地房产。其目的便是要他们的恶根拔掉。你想活命,便接受本座判决,流
放万里,永不回乡。若不想接受,请亮剑决生死。”
“罪下世代落户在此,有权居留下来。”
“若是算老帐,此地乃善人之地。你是汉人之后,怎生得来,不必查究。总是
在你父那一代已全部输掉了。如果他赢了,石家便输掉了。十分公平,属下人等,
非死即奴。此地潜在势力得一总捕灭,让你别地求生,若想继存父业,明商暗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