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挞坎,湛如幽谷,动蠕珠之鸡台。
于是;
精液流澌,溪水洋溢。女伏枕而檐腰,男锯床而峻膝。
玉茎乃;
上下来去,左右揩拭。
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一寸),阴干斜冲,参差磨于谷实(四寸)
莫不;
上挑下刺,侧拗旁揩,臀摇似振,吊人如埋。
暖滑淳淳,水汪突突,或急抽,或慢捋。
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扇簸而合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
乍浅乍深,载浮载沉,舌入其口,吊刺其心。
湿塌塌,鸣楞楞,或即锯,或即捺。
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方以;
帛子干拭,再内其中,袋,阑罩而乱摆,茎,通寨而深攻。
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更纵枕上之沈,用房中之术,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
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
女乃;
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男亦;
弥茫两目,瘫垂四肢,精送子宫之内,津流丹穴之地。
于是;
玉茎以退,金沟未盖,气力分张,形神散溃。
液精尚湿分粘卵袋之间,阴汁尤多,流不尻门之外。
侍女,乃进罗帛,具香汤,洗拭阴畔,整顿裤裤裆。
开花箱而换服,揽宝镜而重妆。
方乃;
正朱履,下银床,含娇调笑,接抚徜徉。
当此时之可戏实同穴之难忘。
沈瑶琴等大妇们看到这里,且都腮红情急,淫心荡漾,娇喘微闻了。
这个老秀才白行简,可真是内行高材也。将这番男女欢乐之情,写得活神活现,
淋漓尽致了,文字优美,韵角生动,千古佳构。
古有曹植之“洛神赋”、司马相如之“长门赋”等,都是赞美咱们女人的千古
风诵之杰作。然而这一篇,却没有传世,另无别本可寻。
这个老先人,能辗转抄录一篇携其身旁,一旦孤灯荒寐之时,暇日拿出来朗垂
高歌一次,也是满过干瘾的,良可叹也。
“大姐,其中并无不当之处,可见那时社会抄录传播甚,以中国之大,汉人之
多怎的能传绝了呢!”
“那是咱们那些大儒之辈,总认为这是属于淫佚之文。”
“大姐咱们得将它保留下来,传万代。”
“大姐,尚有下文,看下去罢,这种奇文,乃千古绝唱。”这话是欧阳红说的,
她已心悬悬,不克自持了。
沈瑶琴转首娇笑着,槌她那香肩一粉拳,看着她佯嗔的道:“你这小妮子骚矣。”
欧阳红颜如醉酒,想要逃开,又被沈瑶琴揽住纤腰给带了回来,搂着她道:
“脸皮怎的嫩了,姐姐只是玩笑,别生气作怪。”
如是她们已安静下来,共闻下面的,上面那段由沈瑶琴低吟,这时她指派后素
娥大姐代读下去。且听她道:
“更有;
婉娩妹姬,轻盈爱妾,细眼长眉,啼妆笑脸。
皓齿缴牡丹之唇,珠耳映芙蓉之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