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升帆入港之刻,车君左把握良机向前纵身,一撞而入!
水溅玄关,顺水推舟,只听她情不自禁的娇叫个-声:“嗅!”
“成功了!”
这是隔间在窥孔中偷瞧的“拉巴芙”宫主心里的话,她挑眉卷舌!
真得感谢这位伯爵爷的好耐性,能忍得住,让女儿轻松的过关了,没甚痛楚!
她当年却不是这般轻松,像被撕裂般的痛苦了好一阵子,待刚入佳境,他却放
水丢下她不管了!丢得她一腔子浆糊,湿溜溜的不痛不痒!
害得她挟紧屁股大脚猛向里吸收,这宝贝女儿便是那连场带水的吸进去的种子!
这间房里已“卿卿复卿卿”有怪声传出,她扯断了自己的旧梦,当前之急是顾
此新欢!
空中有两只大脚被人架高了!屈悬高吊,不时摇荡,以助雅兴!
起伏如狼,走江湖卖把戏的,走三步退两步,始终在那里纠缠不休!
女儿在叩齿磨牙,扭颈甩头,娇叫得鼻音加喉音,嗯嗯喔喔!喘息长呼!可不得了也!他那来这长的性子,这大的劲,早该丢了也!
且说,车君左欲火贯顶,一纵而入,一股纯阴灵气,阴森森的急吸入体,上下
贯通,窜走百骸奇经八脉,欲火渐熄!
药酒回流,补气壮元!神智一震,气力百倍,运气固精,存于丹田!
马走龙蛇,九抽一送!出入如希!这鲜花嫩蕊,怎舍得草草了事!
他也是沙场老将,马走邯郸,珍惜有加,不让美人绝望,一定得令她尽兴个够!
因之形成一送一短哼,一抽一长嘘,有节有拍,音韵天成不假外求!
爽得是咬牙叩齿,摇股掀臀,时要其深入直贯黄龙府,时爱浅戏,如青龙戏珠!
上拖下拉,左磨有回,极尽操控之乐!
直待泉水已枯,玉体布纵,魂魄云游,其中已发热,乃阴气已尽始罢休!
他起身四顾,颇有流连之感怀,唉叹一声,心头多了一份愧疚之情!
那是他不曾为公主留下种子,不敢以异种之身为她以后增添无穷无尽的麻烦!
若留异种,上下数代难为了,杀之伤心,养之碍眼!
如是,空留相思,容有佳客再事安排光临,捧花戏蕊求得希望种子!
公主是在几度快感**中昏晕过去,离情依依,他可能是得背负上薄幸了!他
得穿衣着装,急速离去,不能丧身这花国**阵中!
若待公主醒来那就没有这般轻松了!看着她玉体横陈,正自消磨在快乐的美梦
中,他又何曾愿意舍她而去呢!
然而身负重任,这里终非寄身之所,他结束停当回顾佳人,心忖,难道就这般
忘情而去,那岂不十分残忍,总应给她点凭籍,以为纪念!
他脖子上有两件事物,一件是他的“本命珍珠”这是保命之物是不能随便送
人的!
另一件是在“和阗”玉都买了块小型玉牌,作为纪念饰物,虽然不值几文,却
是贴身常带之物,以此换身,托物相思!
他将玉牌摘下挂在她玉颈间,凝思默祷她以后青春永驻,幸福一生,他只是一
度云烟,就让它消失吧!恕我不告而别,实有不得已之苦衷!
打开房门,那两个小婢坐在门旁,一边一个在打盹呢!便不去理会她们!
而在那一间的宫主母亲,偷看了这一幕离情别意,悲从中来,泪落粉腮,心似
痴了,如同针刺刀割般的痛苦,为这公主女儿痛苦!
但“女儿国”的人是不留男人,为的就是一旦有情,心灵就不堪负荷!
无情、无爱、无牵挂!东风吹来花常发!
男人是风,随来随去,无影无踪,女人是花,生根在此,永世不移!花开花落,
春去冬来,天循如此,合乎天意,怎说不对呢!
她们的观念,便是如此人物同体,千年流传何以改变!
但,她又为什幺感触良多,伤心滴泪呢!可知人有灵性良知不能与物同比!
若要事事处理恰到好处,以无残缺瑕疵太难了!
人是不能留下,情却埋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心底,永不消退记忆常新!
打开“大母神”坛下门户,广场中寂静无声,那是无人留下来,星夜景象不复
存在,他几个纵跃来至入口那条经线通上路!
他的四名属下不知现在怎样了!他是依据数年来的习惯计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