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挺犹如鸡头肉的香乳,已经远比任天弃在那水潭初见时要茁壮得多了。
邓雅婵也不想自己的肚兜会忽然落下来,睁了一下眼,也不去管,仍然闭眸调息。
任天弃一阵暗笑,伸出了一只手指,用指尖在邓雅婵右边嫣红的**上极轻极轻的一拂,见她皱了皱柳眉,似乎想不管,就又拂了一拂。
邓雅婵这时睁开秀眸来,伸出纤指,在自己的右乳上挠了挠,自言自语道:“糟糕,莫非是这床许久没人睡,长虱子啦。”
任天弃便又凑过头去,在她左边**上用舌尖用力一添。
邓雅婵感到不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用手一摸左乳,分明有一些水迹,而且感觉到是被一条软绵绵的物事碰触过,顿时慌乱起来,道:“天弃,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别吓我,我知道你会隐身的。”
任天弃还是不说话,将身子一扑,已经将上身**地邓雅婵压在了身下。
邓雅婵一边死命的挣扎,一边哭了起来,道:“天弃,你快说话,告诉我是你啊,我好怕,好怕。”
任天弃见到她这样的神情,知道这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一念咒语,已经现出了身子,笑着道:“小丫头,瞧你还敢不敢哄我。”
邓雅婵瞧到果然是他,慌乱的芳心这才镇定下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身子也停止的挣扎,瞪着眼睛道:“天弃,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刚,才要是别的什么会隐身**,你叫我怎么办,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一样要吃大亏。”
任天弃一想也是,要是刚才不是自己,而是花郎君那样的**,邓雅婵却误会是自己,与之含情欢会,那事情就大了,便道:“好好,我下次不这样了,不过现在可要好好的罚你。”
邓雅婵与任天弃有许久没有欢爱,被他压着,鼻里传来一阵阵浓烈地男子气息,**也是暗生,腻声道:“你要怎么罚。”
任天弃道:“自然是好好伺候本夫君了。”说着就伸嘴就向她樱唇吻去,邓雅婵也不再相拒,玉臂紧紧的着环着他的脖子,激烈的回吻起来。
任天弃可没有忘记练那仙侣心经,采完红莲峰,又去采她的双荠峰,吸砸之下,出来的雪白琼瑶比往日却多了一些,想来一是邓雅婵**已动,二是她的修为渐增,方有此景。
等到任天弃直搞黄龙,采起了紫芝峰,邓雅婵在他身下是辗转呻吟,柳腰轻送,内中之蜜,源源不断的由两人交接之处传入任天弃的身体之中,身子已经微微颤抖起来。
任天弃知道邓雅婵已经潮至,自己就不能再采,便暗运心法,玉液倾注,还补在了她的身体之中。
邓雅婵默默将那玉液吸入体内,仍然抱着他道:“天弃,我好想要一个孩子,不如下次咱们就不用这心法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