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若喜欢女子饰物,莫不如来我浮华阁里,去做那陪睡的,兴许某些瞎眼客官还能扔两样饰品给你们戴!”
“西葫二老”被银钩一席话气得毛发直立,手指颤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羞辱。
疯婆娘等人也没想过银钩竟然“出口成脏”连埋汰人都能如此理直气壮得心应手,不由得有些诧异,纷纷看向猫儿。
却见猫儿拍手叫好道:“对!骂死他们两个老不羞!”
银钩一听猫儿叫好,当即抖了抖衣衫,开始了脸不红气不喘的长篇大骂,从那二人衣着品位到身体毛发一一揪出来评头论足一番,末了还清清嗓子,无比温柔地转向猫儿,问:“猫娃娘子,满意否?”
猫儿眼冒崇拜的亮光:“好棒!”
银钩眯起挑花眼,勾魂一笑:“等捉了他们,为夫一天来骂他们一遍,非得活活羞辱他们不可!”
猫儿点头:“然后一天挖一小刀,就不能让他们好过了!”
银钩赞道:“娘子教训得是。为夫等会儿就去铁匠铺打造一柄极其锋利的小刀,没准能剐一万多刀呢。”
两人一唱一和震惊了旁人,众人心里皆泛起了疑惑,不知道这是谁带坏了谁。
再说那“西葫二老”却已是赤红了双目,面露狰狞,仿佛要化岙见兽般龇牙咧嘴起来。
疯婆娘视着二人的凶相,恨声道:“虽然猫儿无碍,但这笔帐我们还需从头算起!”
黑胡子咬牙切齿道:“你已穷追我们一路,还有何账要算?”
疯婆娘凄凄一笑,声音陡然锋利,目露深刻恨意道:“你们二人可不记得娆池女?”
“西葫二老”皆是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疯婆娘。
疯婆娘夸张的彩妆越发狰狞,大喝道:“想来,二位是没有忘记我!”
“西葫二老”异口同声道:“你?!”
疯婆娘哈哈大笑起来,笑中有泪:“没错,是我!当初你二人以为‘梵间’在我身上,便趁我来离国时悄然尾随,步步追杀。当时我身怀六甲,眼见临盆,你们二人却丧心病狂不肯放手。我使计逃脱,急忙中闪躲至钱府,被‘钱为多’救下,谁知他却看中我美貌,欲强迫霸占我为妾!”
“我动了胎气,生下汐儿。‘钱为多’便用女儿要挟我,让我服侍他。我体虚,无法硬碰硬,只得忍辱拖延两日。钱为多不知我会武功,疏于防范,我于当晚抱着汐儿离开。如此虚弱之际,却是前有狼,后有虎。”
“你们二人紧追不放,我万般不得已,将汐儿藏至山洞,欲将你们二人引开后再去寻她,却不想,你们二人更是狡诈,竟分开行事,一人追我而去,一人去掠我孩儿!”
“当我甩开一人,再返回去寻找孩儿时,只看见地上一摊血水,哪里还有孩儿影踪?”
“如此十多年过去了,我才寻得女儿,你们害得我好苦!”
疯婆娘声声追讨,如重鼓敲心,令闻者不禁掬把同情泪,感念当时窘境,更是记恨那二人卑鄙!
“西葫二老”知晓最近娆国派人追杀自己,亦知道娆池女没死,却不想那曾经的绝色倾城竟变成眼下这副疯疯样子,看来今日这仇必然逃脱不去了。二人当即警戒起来,怕他们偷袭。
为虎添翼在酒不醉欲为疯婆娘痛下杀手时,曲陌那清冷的声音响起,不怒自威道:“‘西葫二老’,你们可能将猫儿腕间的‘噬力蛊’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