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乔公子掰就掰了吧,弯了以后她两手一拍走人了,咱们爷还能直回去么?这要是不嫁,鸣凤可怎么办啊…”就这么嚎了半个月,生生给大家洗了脑。
这会儿集体反水了,仰着脸雏鸟一样眼巴巴望着她,就差没脑门上写三个字——嫁了呗?
乔青这时候,还有心情笑了笑,一众人眼巴巴视线下用起了早膳。直到吃饱喝足,心满意足,朝无紫非杏洛四项七打了个眼色,出了门。院子里,她抱着手臂一挑眉:说吧,刚才一肚子心事。”
非杏只说了三个字:冰蟾涎。”
“冰蟾涎他手里?”
“是,今早晨,陆言跟咱们说,玄王爷去了贝塔尔雪山,一个多月时间。刚刚给陆言传回了消息。”
乔青笑灿烂:很好,无所不用其极!”
四人都知道,现乔伯庸唯一缺少就是冰蟾涎,而他腿,已经不能再拖了。如果凤无绝以这个要挟,那么公子一定会嫁。只是这嫁,嫁去到底是太子妃,还是一尊煞神,可就难说了。
“去吧,跟陆言说,明天出发。”
“公子,你真嫁啊?”
四个人探着脑袋瞧她,乔青停顿半晌,严肃仰起了脸,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妈。”
乔青不爽,一直持续了一整天。
心里一口气堵着,吐不出咽不下。到了晚上,一出院子,就见到站门口邪中天。他脚尖一点,跳上屋顶,挑衅地扬了扬手中酒坛子。乔青懒洋洋仰头看他:怕你不成!”
一转,跟着飞了上去。
夜风寒凉,弯月蒙蒙。
乔青仰头灌下一口:从哪找来,不错!”
“大燕皇宫呗!”可怜宫琳琅,酒窖再一次让邪中天给洗劫了。乔青忍俊不禁,仰头望着黑丝绒一般绸缎夜空:说吧,你没事可不会找我喝酒。为什么让我嫁?”
邪中天一边躺着,干笑两声:你知道,本公子好酒嘛!”
乔青懒洋洋斜他一眼,眉目年轻男人就这么呈大字形躺着,一身玫红长衫被压邋里邋遢皱皱巴巴。看上去吊儿郎当不着四六,可大事上,乔青可不信他这一把年纪人会这么没谱。也不想想他活了多少年,外表什么太具有欺骗性了。
她不动声色心里把名叫邪中天小人扎成了刺猬。
邪中天果然遭到了那股怨念,扭过脸就打了个惊天动地喷嚏。大半夜,跟闹鬼似。他爬起来,妖孽俊美脑袋枕乔青肩膀上:其实你也不是对那小子没感觉吧?无错不少字”
眼角悄悄瞄着身边人反应。
奈何,唯一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邪中天泄气地灌了口酒。
这死丫头从来会伪装情绪,她不想让你窥进内心时候,你就是把她心给挖出来都没用。尤其是她还精明很,笑也好,邪也好,仿佛一切做派都是为了掩饰住心里过分精明。每次猝不及防掏出来,都能把人前因后果给刺穿个窟窿。用谎话对付这样人,基本就是自取其辱!
还不如坦荡荡让她知道,嗯,这里面就是有猫腻,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就如那蛇形组织一样,也省了编瞎话精力。他桃花眼一挑,使劲儿拿脑袋拱她卖萌:人家都把你捧手心里了,几乎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啧,没良心,谁教出来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