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我,让我好不容易与她拉近的一点距离前功尽弃,我不敢冒这个险。
当我们开战后,她处理外伤的手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高明得多,而她用掺了龙血的墨水制作的卷轴威力更是惊人,伤员的死亡率控制在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那些本来并不看好她的军团长们都开始庆幸,带她来是个正确的选择。
比达莱斯妄图以一个郡的兵力来对抗一个国家,他的愿望当然不可能实现,就算他把旁达莱郡的归属权交给了我国的死对头凯比西帝国也一样,我们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因此我们在每场战斗中都是以优势兵力速战速决,逼迫他把所有兵力全部收缩,让最后的总决战提前到来。
她本来一直都是在后方处理伤员的,而我们的敌人并不是笨蛋,他们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对我们的重要性,于是派了刺客。可惜没有一次成功的,让我们为那些可怜的刺客们默哀。
最后一次的刺杀让她从后方走到了前面,萨尔多派了四万士兵来攻打旁达城,局势如此的紧张她依然是那么的从容不迫,只是两样药剂就让敌人丢盔弃甲逃回国内,而叛贼比达莱斯也被我们顺利逮捕。
我们大松口气,开始欢庆胜利,却发现她即使在这这种热闹的场合下也没有太兴奋的表现,脸上的表情依然如故。
我很想走过去和她交谈,可是我是统帅,我被将领们围着走不开身,奇拉德也一样,我们只能看着她一个人站在一个角落里,手里端着杯酒轻轻的抿着,安静的注视着喧闹的人群。
我突然觉得一阵心慌,我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在战时,她这样的表现可以稳定军心,可是现在是庆祝的时候,这样的她让我觉得她会离我远去。
我开始辗转难眠。
为了试探她的心意,我同意做尤娜的见证人,结果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尤娜虽然是大剑士级别,可是在她面前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输得很惨。她对敌从不留情。意料之外的是她对我的态度回到了最初,甚至比最初还不如,就像一个陌路人。
我想我快疯了。
心在微微的疼,我从来不曾如此在意一个人对我的看法,我是王子,这个国王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向来都是别人看我的脸色,我从来不必看人家的脸色,可是现在我却要看她的脸色,她开心我就开心,她不高兴我也就不高兴。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她一定恨死我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尤娜的请求,让那些军团长们去就好了,我为什么要凑这个热闹,为什么要去试探她的心意。
我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我期望在欢迎宴会上见到她向她解释我昨天的行为,可是我没看到她,只有卡恩和肖恩在场,于是我装作无意的向他们问起她,他们说她旅途劳累,想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