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轮着的可不就是您了。”
宛清听得瞥头望去,就见一身墨色锦衣的男子,宛清瞅着眉头紧蹙,是二太太家的莫流枬和他的贴身小厮,梳云听那小厮说莫流宸是半傻子和腿残,气的要破口大骂了,宛清朝她摇摇头,继续朝王妃的屋子走,看来皇上真的不打算把铁匣子交给她相公呢,可是想她松手,也不是件易事。
王妃屋子里气氛诡异的很,宛清饶过屏风进去,屋子里不当是老夫人在,伏老夫人那些太太都在呢,王妃见宛清进来,忙站起来上上下下的瞅着宛清,担忧的问着“听说遇上了刺客,还被当成共犯抓走,你没事吧?”
宛清摇摇头,还没说话呢,那边老夫人就哼了鼻子道“人都好好的站在这里了,她能有什么事,现在谁敢把她怎么样,就算是皇上想杀她还得顾忌着,亏得她还知道送信回来求救,王爷二话不说就去救她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事还没商议个结果出来。”一遇上她准没好事。
宛清听得眉头微蹙,看来她是耽误人家商议铁匣子的归属了,瞥眼见着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冰娴郡主,宛清摇头“宛清没事,有事的是元妈妈,宛清没能护住她,让她被人给害了。”说着,宛清拼命的挤出来两滴眼泪,一副担心受罚的样子,那边伏老夫人听得没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脸色暗沉的厉害,她警告过也时时派人看着,她没有动作,元妈妈怎么会被人给害了,又是被谁给害的,忙问道“可知道是谁?”
宛清耸了耸鼻子,摇摇头“宛清不知道,不过有两个刺客落了网,招认是宁王府派他们杀的,半月坊正找宁王府算账呢,不知道大嫂听没听说这事?”
王妃听得脸就沉了下来,怎么没听说,方才在公主府她和宁王妃是一块儿出的门,宁王妃还是找她说铁匣子的事,有丫鬟急急忙的进来禀告,宁王妃为了表现和她亲密无间,便让丫鬟把话当面说的,可不就是半月坊送了两双鞋去,随后送了两个人去,没想到竟然是刺客。
冰娴郡主瞅着王妃的脸色,她想否认都不行,便扯着嘴角道“冰娴不大清楚,母妃让冰娴好好养胎,不许我管那些闲事。”
是吗?宛清听得眼角都冷了下来,一句好好养胎就推了个干干净净,她既是嫁进了锦亲王府,那就是锦亲王府的媳妇了,宁王府的琐事不关她什么事,她怀了身子,心情不能受到压抑,这些烦心事别来问她,这母妃既是宁王妃,也是王妃呢,她都这么说了,王妃能说什么呢,不过就是死了个有罪的老妈妈,哪里能跟锦亲王府的血脉相比,要真不关她事,宁王府吃饱了撑的去杀元妈妈。
老夫人却是心情大好,见宛清质问冰娴脸色就微沉了“死了就死了,她原就该死,你也别想着找宁王府的麻烦了,宁王府也算是替你讨了个公道,她下毒害你,也就会让她多活了这么些的时日。”
宛清嘴角微弧,眼神很冷,找不找宁王府的麻烦可不是她说了算,宁王府几次三番的找她麻烦,还派人刺杀她和王妃,不好好警告一番怎么成,指着王爷去查,还不知道何年马月呢,宁王府怎么说也是亲王府,哪是块小令牌就能把他怎么样的,完全可以说是丢的,那些暗卫又都死无对证,还真不能拿宁王府怎么样,有事还得靠自己才成。
她之所以把暗卫大张旗鼓的送去他那儿,就是要暗卫把元妈妈中了毒死了的消息传开,老夫人少了元妈妈这个顾忌,对付起伏老夫人起来怕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吧,也不知道当初老夫人是怎么威胁的元妈妈,元妈妈这么多年竟然只字未对伏老夫人提,不过这很聪明,秘密守的越紧,命就越长,伏老夫人要利用她对付老夫人就得护她周全,上回借她的手害她被逮个正着,宛清想伏老夫人夜里会后悔的寝食难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