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往皇宫而去,一路都在想辄。
进了宫,宛清以为会被带到御书房,却是被领着去了贵妃的寝殿,宛清真是疑惑的不行,不过假传圣旨的事想必贵妃还不敢做,果然,皇上就在贵妃的屋子里,正吃着贵妃葱嫩的玉手剥的果子呢,宛清扯着嘴角迈步上前,一道阴狠的视线让她难以忽视,抬眸望去,尽是和颜悦色。
瞧见了宛清,贵妃娘娘这才对皇上笑道“臣妾在锦亲王府面前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也不知道皇上有没有?”
这是告状呢还是用的激将法啊,眼前的不是别人是皇上,那是天下人的主宰,要是没面子还被个女人说出来,皇上脸能有光才怪,宛清恭谨的福身行礼,然后眼睛睁得大大的瞅着皇上,手里的帕子拿出来,捂住嘴巴连咳嗽了四五声,那个凄惨啊,宛清一脸羞愧的看着皇上“宛清身子还没好全,污了皇上和贵妃的圣耳了。”
贵妃听得脸一哏,皇上挥手示意宛清坐,宛清一点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凳子上,时不时的就拿帕子捂嘴咳一下,那边皇上端着茶盏啜着,蹙眉道“陵容呢,还不快叫她出来给宛清陪个礼。”
贵妃一听,心疼的跟个什么似地“陵容这几日绝食跟臣妾闹腾,病歪歪的,怕是来不了了。”
皇上听得眉头更是蹙了,直拿眼睛去看宛清,宛清把玩手里的帕子脸都没抬一下,倒是还记得隔个一分多钟咳嗽两声,然后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帕子,那样子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装的,宛清就是故意的,估计让皇上瞧出来她是故意咳嗽的,她连假咳嗽都做出来了,皇上要还是明说,那就别怪她不给脸了,只能怪他自己没眼色,上回要被他给卖了,转眼就被她女儿害的小命不保,堂堂一国之君这么偏袒,岂不贻笑大方。
再说了,皇上,您老人家想让自己的女儿给我赔礼道歉,人家绝食抵触呢,根本就没那个心,还有,大热天的,你巴巴的找我来就为了陵容公主一句不甘不愿的道歉,以为她很稀罕是吗,自尊心很强,很好,她就喜欢这样的。
宛清就坐在那里等着,不时偶尔的抬头去看一眼皇上和贵妃,贵妃在撒娇呢,明显的就是不愿意不赞同皇上的提议,只要皇上开口,她就不信宛清敢不给脸,皇上拗不过她,朝宛清道“陵容也算是你表妹了,上回那是无心之失,她已经悔改了。”
悔改了绝食?慢性自杀吗?干嘛不直接撞墙呢,多快多省事啊不是,宛清轻咳一声“上回从半月坊买了七八瓶解毒的药丸呢,似乎没什么效果,都这么些天了都没好透,看来还得再吃,皇上,您就可怜宛清一下,告诉宛清中的什么毒吧,也好让半月坊对症下药,让宛清少受些折磨,也能省些银子。”
宛清说完,皇上的脸上就显了尴尬,宛清话里什么意思,毒下的太重了,半月坊的医术都解不了,这无心之失失的太远了,还表妹呢,下这么狠的手,这么些天他也没给个交代,让她受尽了折磨,这还是轻的,半月坊的药多贵啊,十万两银子一瓶,七八瓶子下去,那就是七八十万两了,道歉就得有诚意,把医药费付了先,接下来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