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嘻嘻哈哈。果兴阿只能把矛头对准了福全。
“奴才有罪,请主子责罚!”打了胜仗还挨骂的福全有些莫名其妙,但良好的奴化教育,让福全记得,主子永远是对的。
“杀敌时不见你向前冲,仗打完了你到挺来劲。你脑子里装的是大粪吗!八百斤寿桃,你好大个废物点心。”果兴阿把看守所里学来的俏皮话活学活用了一下。
“奴才没用!”福全跪在地低头认罪。一旁的喜寿和长禄也是老脸通红。
“记着今天的过失,下次再犯饶不了你!哼!”果兴阿本想再多损福全几句,顺便教育教育个人英雄主义的哈坦。不过发现连赛尚阿和丰升阿的脸色也都不好,考虑到自己地位还不稳,只能一带而过。
果兴阿又查看了哈坦和阿克敦的伤势,夸奖了阿克敦,又安慰了哈坦几句。才把几个有身份的大爷叫到一起重新分配队伍。
五队分组相互照应,虽然更科学一些。但是没有合格的指挥者,再来几次临阵脑血栓,团灭的日子肯定不远了。果兴阿只能将众人分成三队,丰升阿带十人为前队开路,喜寿长禄和伤员们全部加入本队。人才稀缺,只能让阿克敦轻伤不下火线,再领十人为后队断后。福全领着刚才表现不错的包衣张毅和韩玉,作为行军和休整时的哨探,同时在战斗负责传达果兴阿的命令。
丰升阿有骁骑校的官职,而且在刚才的战斗表现不错。他能带领一队,大家都没有异议。阿克敦不过是专达出身,不过是个高级旗丁。居然能和丰升阿一样带领一队,充分说明刚才战斗的表现,让果兴阿对他非常认可。
长禄和喜寿臊眉搭眼,不好说什么,只得乖乖听命,哈坦则很想和阿克敦争一争。毕竟老佐领惠扬在的时候,哈坦才是佐领面前得用的人。阿克敦则表现的非常普通,并不出彩。可一仗下来,虽然新佐领也夸奖了自己,但明显更看重阿克敦。可惜刚才哈坦冲的太猛,很是挨了几下狠的。钝器击打虽没伤了筋骨,但胳膊活动几下,后背火辣辣的疼。哈坦只能恨恨作罢,想着下次再好好表现,好在新佐领面前说的话。
重新整队以后,众人又再次开拔。果兴阿刻意带着福全和众人拉开了些许距离,低声向福全道歉。
“福全,刚才不是冲你,多理解。我也是没办法,委屈你了!”
“主子!…奴才不敢…”福全有些激动,眼里都含了泪。
“不过你刚才做的也的确不好,以后我教你。下次机灵点!”果兴阿被福全的眼里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嗻,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好好学!”给奴才道歉的主子足以让福全感动落泪。
众人才走了五六里路,身后便传来一阵枪声。果兴阿本想传令让后队向本队靠拢,稳住阵脚看看情况。但是只回头一看,果兴阿改为寻找逃跑路线了。
古代小队行军,不可能向太远的后方派出哨探,否则殿后警戒的哨探与掉队无异了。毕竟队伍太小,哨探很可能找不到本队。可没有殿后哨探的结果是,发现有敌人追击的时候,敌人已经在视距范围了。
身后追来的敌人足有百人以,距离大概三四百米左右。缺乏远程武器的搜索小队,绝对不是这支装备精良的敌军的对手。适才的枪声足以证明敌方豪华的装备情况。
离着三四百米开枪,不是因为对方都是神枪手,他们也根本没打什么。开枪只是为了恫吓,所谓扰乱军心。敌方指挥非常聪明,想主动出现在果兴阿的视野里,显示兵力优势。再通过枪声恫吓,打击果兴阿队伍的士气。让果兴阿的队伍自行溃逃,他好跟在后面赶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