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康凡作揖回答。
“还不快快起来!”旁边有人在提醒。
康凡会意,拉着梅香走前几步,看见的皇帝宝座上坐着一位穿黄
龙袍的人。大殿里光线昏暗,眉目看不清楚,但肯定就是光绪皇帝无疑,便拉着梅香一起跪下。
光绪说了句什么,俩人都没听清。
“正是。”康凡回答。
康凡愣了,心里不禁嘀咕:肯定是贺宽给朝中为官的本家兄弟透漏的。但转念一想,参与那次行动的人有百十号之多,大快人心之余,难免有兴奋过度之人要说漏嘴,长期保密是不可能的,不能全怪贺
宽。好在此事已过去快一年,也无所谓了。
“不可放肆,小心站立!”旁边又有人在训斥。
康凡不及多想,答:“正是下官所为。”
“讲。”光绪促。
康凡说:“甲午之战,自倭寇吞并硫球、图谋台湾、
涉朝鲜内政始,其侵吾之心已显
无疑。然吾大清
退让,任其胡作非为,忽视至关重要之朝鲜半岛,实乃大大失策!倭寇野兽之徒,噬血成
、视利如命,岂可与尔讲求礼
光绪低轻咳了两声,象是自我解嘲似的,随后抬
说
:“汝可有取胜良策说来听听?有朕在此,但说无妨。”
康凡说:“其三:吾之步军主动尽失,被动挨打、一溃千里,
大优势
然无存。下官认为:战争之事,当居安思危,常备不懈;不战则已,一战必果。
攻乃最好之防御,正如
滴石穿:柔
之
,刚
之石,然
常击石而石不动,石焉能不穿?甲午之败,表窥在吾战力不济,实为吾朝妥协退让、战心不
、避战求和所致!”
光绪促
:“朕在等汝回话。”
康凡笑了“无甚可惧,土瓦狗耳!”
光绪问:“闻朝中大臣所讲,汝尽散家财支援本地建设,可有此事?”
光绪提了嗓音,问
:“宁武县城与云中山剿匪之事俱是汝之所为?”
俩人站起。梅香下意识地拍了拍棉袍。
“略知一二而已。”康凡说。
此言一,大殿上一片哗然。
光绪笑了“那依汝之见,甲午一战吾因何而败?”
光绪又问:“近日京城娶亲事件亦是汝之所为?”
康凡笑笑“为地方力本是下官份内之事。”
光绪微微颌首,像是表示赞同。
康凡继续说:“其二:甲午之战,开战之初吾之
师即战败,失却制海权,实为战败之主因。如制海权在手,倭寇纵有百万陆军,然无法渡海登陆朝鲜,其奈吾何?”
侍卫禀告后便退下,经过康凡边时见康凡和梅香兀自
而立,便拽了拽康凡的衣袖,小声提醒
:“康大人请施跪礼。”
光绪思忖片刻,问:“威海倭寇屡屡遭袭一事亦是汝之所为?如实回答。”
“下官康凡携小妹梅香叩见皇上。”康凡大声说。
不在这群人里?”康凡心里想着,转看看梅香,见她也在微笑着看自己,为使她轻松些,康凡就调
地咧了咧嘴。
梅香在旁拽了拽康凡,小声说:“说过
了。”
光绪沉默了,单手抚额良久问:“朕听闻倭寇凶悍异常,汝不惧乎?”
康凡想了想,说:“倭国历经明治变法之后,遍习西人之长技,国力渐
,遂狼心蠢蠢,窥我中华之心久矣,
战而谋,战备充分。然吾大清国人,自古心存仁厚,无心讨贼,大战一起自是措手不及。此为其一。”说到这里,康凡停下,想听听周围的反应,但大殿上这时已经静下来,应该是没说得太离谱。
光绪接着说:“传言汝通晓古今之事,文武俱佳,更是
通洋文。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