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就是要杀鬼！”康凡说。

康凡拉过李队长和惠丰，讲解了这次的行动计划：目前，与瑷珲隔江相望的俄国阿穆尔省首府海兰泡是大清侨民的集中居住地，总数大约有一千人左右，都是一些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愿回国的顽固分。因此，如果他们不是亲历俄国人迫害的话，绝对不会主动撤离。安全局化装潜的情报人员已经对这些人过动员，但响应者寥寥。所以，我们的营救行动必须要等到俄国人的迫害行动开始之后才能行，否则得不到侨民们的主动合，实施起来就会困难重重。据我所知，俄国人将在7月16日开始大规模行动。今天是7月12日，我们今晚就过江潜伏下来，以防不测。营救行动什么时候开始以安全局情报人员的无线电呼号为准，呼号为“钟馗”

夏季的黑龙江森林里白天闷，夜晚冷，疯长的木密不透风，蚊虫多得不计其数。尽搭建了帐篷，但也舒服不到哪里去，蚊虫照样肆，让人无可避。连日小雨不断，汗和雨替而下，大家上的军服就没有过。又不能生火，更不能洗澡，顿顿都是就着冷吃罐品和压缩粮，夜晚冷得牙齿打颤，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康凡微笑“我们是军人，保护本国国民是我们的使命。让我们的国民遭受外国人的欺负，丢的是我们整个国家和军队的脸，这跟这些侨民们的人品好坏无关。只要是大清侨民我们就得救，我们没有选择。”

这批快艇在驾驶室后面的上层建筑两侧各安装一96式通用机枪，艇尾安装了一门可旋回击的82无后坐力炮，所有武都安装有装甲防盾，以保护手。正常情况下船舱内可载3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艇首设计了可收放的登陆板，便于士兵登岸。此次计划动全的12艘这快艇，估算每艘快艇最多时能挤下60多人，保持20节以上的航速。尽达不到最速度，但任何黑龙江上的俄国船只都别想追上它。

康凡倒是能忍受，当初在特队服役时，那在荒无人烟的野外、没有足够的和饮给、一动都不能动、没明没夜的天潜伏任务是常有的事，现在又有帐篷、又有充足的和饮，还能小范围的活动，条件已是相当优越了。看得来，警卫营的官兵们都以他为榜样在极力忍耐着，虽然不知他们的真正受，但康凡从他们木讷的面表情上还是能觉他们内心的焦躁和无奈。

士兵没再问下去，象是在思考。

另一个士兵话：“校长，这些侨民不想回国就说明他们不国。既然他们不国，我们嘛非要救他们？”

午夜时分，康凡带了120名警卫营官兵乘划艇隐蔽的渡过宽阔的黑龙江，在对岸江边的森林中潜伏下来。李队长带领2百名特战队员海兰泡城郊，在安全局情报人员事先找好的地隐蔽下来，实施抵近行动。而惠丰坐镇指挥快艇队在瑷珲码待命，随时准备接应。同时，驻扎于黑龙江的晋军在瑷珲集结完毕，24门130加农炮炮扬，威武的指向江对岸的俄国目标。瑷珲本地驻军也都好了作战准备。

惠丰也笑着接话:“专杀俄国鬼的大爷。”

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好。校长能忍，我们就能忍。”

这快艇本来是照承担沿海防御任务的鱼雷快艇来设计的，只是目前鱼雷的研制工作还没有结束，相关的海军人员也没有到位，其它装备，例如新式舰炮、雷达等也都在研制当中，一时无法实现装艇。因此，在康凡的指示下，生产来的这批快艇经过必要的改装后，装上现有武被首先用于黑龙江界河巡逻。虽然有些大材小用之嫌，但能有效提升黑龙江界河的防卫实力，也不失为一个好措施。

来的侨民，务必保证安全撤回。”

“觉很不是吧？”康凡问旁边的一个士兵。

负责黑龙江界河防务的晋军队新装备了天津造船厂生产的巡逻艇。这巡逻艇排量30多吨，钢骨木制艇，采用经过改的“铁”汽车使用的柴油发动机，能使巡逻艇的最航速达到30节。

潜伏的第3天上午，雨停了，太短暂的了，但光被大的树木所遮挡，并没有多少到地面上，却使林中的汽得到蒸发，气氤氲，更是闷难当！

“钟馗？杀鬼的大爷。”李队长会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