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初次接客

我坐在红木圆凳上打哈欠，骰雅妈妈在面前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指导我今天晚上应该如何行动。

“你chu去的时候，只要慢慢地坐在客厅中间的长椅上，然后微笑，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guan不要听，我自会安排。”

我拿起一块鱼干咬了口，点点tou表示明白。

“等我派丫环来扶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站起回去，回去的路上要回过tou笑一下。”

“好。”我答应得非常shuang快。

“苗苗这个名字听着就像乡下chu来的，换一个，”骰雅妈妈浅思片刻“就叫瑶瑶吧。”

她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贼猫都听多了，瑶瑶算什么？于是我继续乖巧地点点tou。

“就这样，”骰雅妈妈拍拍我脑袋说“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总结概况了一下自己的工作：走chu去，坐下，然后微笑，站起，回去。

今日里听丫环们说，这里姑娘都是懒觉睡到中午才起床，晚上去工作，工作时就躺在床上，由别人干活，原来人间赚钱那么容易，早知dao我还凡么愁？

入夜，栖凤楼灯火辉煌，许多穿红抹绿的姑娘们开始走入大厅，渐渐地，许多男人也走了进来，他们相拥在一起，互相亲热地摸摸抱抱表示彼此间的友好，将整个大厅sai得满满的，然后琴声悠扬，鼓声阵阵，穿着很单薄清凉的mei人在台上翩翩起舞，桌子上更是摆满各zhongmei食，比玄青gong热闹多了。

我趴在门边偷偷看得起劲，并ca了一把口水，极力克制自己不要chu去讨吃的，旁边小丫环急忙走过来拉了我几把dao：“快到你chu去了。”

话音刚落，骰雅妈妈就走入大厅，如hua蝴蝶似地和来这儿的各位男人打了个招呼，脸上笑容如同三月chun风和蔼可亲，然后掩着帕子对他们笑dao：“今日我们栖凤楼来了位绝se，就不知各位爷想不想见？”

一位穿着华丽锦衣的胖子叫了起来：“爷们来这儿不就是寻姑娘的吗？有什么绝se快快叫chu来，若是不mei，我可要拆了你们栖凤楼的招牌！”

这话博得周围一片笑声，亦有个手持折扇，儒雅打扮，正和姑娘们yin诗作对的男人望着他摇摇tou说：“俗，俗，俗。”

骰雅妈妈也不生气，站在大厅上等众人笑完后，才使了个yanse让我chu。

第一次接客，让我心tiao有些加速，生怕自己那里zuo错，面对如此多陌生人又有些害羞，于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我老实听话地没有蹦tiao，而是轻轻移动脚步，非常文雅地低着tou走向骰雅妈妈。

瞬间，数只酒杯跌落地面，砸成碎片，乐声忽停，男人们的喧哗声顿止，空气中陷入一片宁静，只有急促的呼xi声蔓延在整个大厅内，偶有几个姑娘狠狠拍打旁边男人嗤怒的低语。

为什么他们都不说话了？是不是苗苗又zuo错什么了？我没敢坐下，害怕地扯了shen边骰雅妈妈的衣角好几下，愁眉苦脸地望着她，希望得到答案。

骰雅妈妈迅速回tou小声对我说：“笑，快点对他们微笑！”

我想起自己该zuo的事，于是瑟生生地抬tou对台下的所有人笑了一下，并招招手。

一阵xi气声传来，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我shen上，让猫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