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喝多了，叫我的究竟是情人还是亲人？”

她胡思想了很久，终于叹了一气在床上盘膝坐好，自己看来是受伤了浑内劲全无。她静坐调息与小白是一样的法门，都是从形神相合的心法开始。接着她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所修心法全完无碍，心相合的状态和境界很快就能，

白少很清晰的回答：“介意！”这句话说得庄茹一颤，差没有把酒杯打翻了。接着又听见白少说：“可现在的你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你，人总会有后悔的事情对不对？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看着她在面前消失。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更要珍惜好前不再留下遗憾，这就足够了。”

白少：“都是！”庄茹：“其实你叫的是清尘，我现在能猜到了，别把真的当傻。”

…

白少：“你想说就说，我听着。”

白少：“你不是傻，我不记得了我当时说了什么，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

屋里还有一个格架，格架上有吃的，是一略微有些却又香又咸的糕饼，清尘吃了一块就觉得很饱了。她坐在木床上又在想除夕之夜小白会怎么过？一定是和那个叫庄茹的女人在一起？他会想她吗？如果知她没死会来找她吗？清尘真的希望一抬睛就能看见小白站在门。

白少：“我知。”

庄茹站在两间卧室的房门中间没有去看着小白，有些羞涩的好像在等他说话。小白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后背像哄孩一样说：“你去好好睡吧，争取个好梦。这一段时间我要调息养伤，午夜你不要打搅我。”庄茹了，小白松手转屋。她站在门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方脸。满布的伤痕已经好了快一半，想了想，自以为想明白了什么笑了笑也走了自己的卧室。

庄茹抬起了，弱弱的问：“你就这么相信我？”

白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南都科技那么大笔的贷款，明显有问题却一路绿灯，经手人怎会没有好？至于你和严襄理的关系不仅我知。整个钱庄的人都知。”

白少：“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就没有人能在我面前撒谎，其实我是个与众不同的怪。”

庄茹：“我上学堂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在他们没有离婚都就总是吵架，还常常当着我的面动手，我母亲总骂我父亲没息，后来她终于离开了他…大学堂毕业后托关系在钱庄找了份工作，一开始是在前台记帐。有一次记错了一笔让客多提了钱他却不愿意认帐，不仅需要我赔而且还要受内分，这时严襄理帮我解决了麻烦。后来他经常找机会接近我，给了我很多好同时也提了一些要求…后来，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小白，你在听吗？”

庄茹放下杯，低着说：“我知你说的是实话，可是不，你知我的过去吗？想听一听吗？”

庄茹：“你不介意这段过去吗？还肯让我留在边吗？你真的能容纳这样一个女人？”

庄茹：“你不是怪，在我里你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以前我看你就像个大男孩。可这两天觉得你变了。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庄茹的越垂越低，脸上的红已经退了下去：“我曾经是他的情妇。秘密约会的情妇。我知他收了不少好，包括洪云升的好，连我都拿过南都科技的红包。后来那一场车祸，一车人当中除了司机只有你是完全无辜的。这些你以前不知吧？”

庄茹的脸本来就发白，现在变得更加煞白：“你怎么知的？”

白少：“我在听。”

小白走卧室的时候，清尘在无人的海岛上终于走向了山脚下的小木屋，虽然没有灯光，可是满天的星辉将她柔弱的形照的廓分明。木屋的房梁上有一块晶石散发着隐约的淡淡光辉，朦胧照见屋里的一切。木屋很简陋甚至连房门板都没有，里面却很净。一张木板床上放着一件白的亚麻布长袍，原来这里有衣服！清尘将长袍系在上却发现不太合。一直盖过脚面拖到了地上。

志虚传统的年夜饭其实大多在下午吃，吃完晚饭包饺，这回包的是面饺而不是饺了。包完饺天黑了看除夕晚会。每年都登场的东北大忽悠又在逗全国人民发笑。小白面平和却没有笑，坐在沙发上和庄茹靠在一起看晚会，他的睛看电视觉得闪得慌，但还是一直陪庄茹坐着。终于过了夜晚会结束了，到了睡觉时间，洗漱完毕要卧室了。

白少：“我本来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