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二话没说,也拿起一个坛:“来,我陪你喝,不醉不休。”
“夏夏!我真的好喜你,我以为这一生,都会与你在一起的…”颜纵月也是酩酊大醉,一边打着酒咯一边说着,双
有些发直。
容老太太又颤巍巍的到安夏面前谢,被安夏阻拦了,抬手扶了容老太太,这才几年光景,容老太太却苍老了太多,与时间不成正比了。
“这是我的命令。”安夏火了,她不想看到容老太太落寞的神,而且天香楼也的确需要人好好打理一番。
“这一次,一定不能手。”安夏醒了几分酒,嘱咐着。
他就知安夏不会那么容易离开的,在接到消息说容德被安排
了天香楼,北冥萧就料到安夏在这里了,所以放下手中的奏折立即赶了过来。
虽然现在,安夏想说清楚一切,他却无法释怀,无法承受,心生生的疼,比任何时候都疼,甚至当听说颜正被
石砸死,他都没有这样绝望。
她必须得将容德还给容家了。
“放心,容德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了。”安夏看着容老太太,笑意。
她需要给他时间,让他释怀。
太太也想念孙,这么久不见容德,都想的发疯了,没想到,安夏会将人送过来,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他已经喝了一天了。
不过有些话她必须得说。
否则,会成为他这一生都无法打开的结。
离开容家的时候,容德还要说什么,被安夏用神制止了。
“我当时就想放弃一切了,只要与你成亲,我立即带你回边关,看大漠落日,红梅煮酒,虽然那边很冷,条件简陋,可是那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只要有你,哪里我都愿意。”
安夏,一边抬手
了
有些痛的额
:“都说清楚了,不过,他可能会一蹶不振,还有可能找我们报仇。”
一定受了太大的打击和刺激吧。
容德却摇了摇:“不,我随安姑娘一起去西陵,这里有祖母。”
西陵有费清然,这北冥的掌柜却相差太远了,她也有意让容德来挑起北冥的天香楼。
“他醉了。”北冥萧推门来,叹息一声,走上前,抬手
住安夏的肩膀:“都说清楚了?”
“我想你了!”北冥萧低低说着,他们都有太多的不由己:“而且今天北冥弦可能会来,所以,注定不能
眠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北冥萧没有在意:“而且颜正也是罪有应得,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
安夏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说话的时候,就那样直直看着安夏,想从她的睛,看
她的心里,他多么希望安夏不要说这么列忍的话,让他活在幻想里也好。
现在,容老太太一个人撑着容家,也是劳心劳力。
回到天香楼,颜纵月正在那里喝酒,面前摆了好几个坛,倒是没有多少醉意,看到安夏推门
来,举了举手里的酒坛
:“来,
一杯。”
一边说着,将安夏搂在了怀中,微微用力。
他在用酒麻痹自己。
也只有这样,才不会痛彻心悱。
安夏,小脸通红:“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安夏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他罢了。
主要去西陵不会有危险,当然,前提是颜纵月能想清楚明白,否则,她的计划就得重新制定了。
“容德,我这一次去西陵,有颜纵月就够了,现在丝绸生意不好,而且我们需要大批的银
,你就留下来打理店面吧,希望我从西陵回来的时候,能看到效果。”
若不是颜正,先皇也不会离开的那么快,他更不会与安夏两地分隔这么久。
看着看着,颜纵月突然觉得安夏有些模糊了,然后一歪,就睡了过去。
两人喝了十几坛,安夏的面
已经泛红,此时连酒坛都端不动了,还在喊着
杯,她能了解颜纵月的心情。
不容置疑。
容家现在也负责打理天香楼,不过只打理绸缎这一块儿,他们是从江南举家搬迁到这里的,对丝绸业比较熟悉。
颜纵月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见到安夏的日。
那时候,他就将自己的一生许给安夏了。
所以,安夏很放心给他们。
他不希望安夏离开,不什么事,能拖住安夏都好。
安夏拧眉,轻轻眯了眸,她也觉得
好痛,时过境迁,怎么也想到,自己会与颜纵月坐在这里喝酒。
看着安夏一脸的严肃,容德僵了一下,想说什么,又被安夏打断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当初救你,不是为了让你留在我边的,我希望你能活
你自己,天香楼,我
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只是容家人丁稀少,容德还成了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