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他笑一声，觉得那些传说离自己貌似过于遥远。

潘尼咳了两声，到有些不解：“既然拥有这样的东西，为什么帝国仍然毁灭了？”

当然，大多数上古邪的存在都只是传说，潘尼也不愿相信，自己有一天会碰上这东西，等他碰上的时候，估计世界已经距离倒计时不远了，然而迪尔普尔的沉默与枯球中的笑意却让他觉世界末日似乎真的不远了，顿时下面一如坐针毡的觉油然而起。

相比起渊中的恶而言，神孽的恐怖之在于它的没无定，以及比恶更加狂暴混的毁灭，然而多元宇宙的传说之中，还是有比神孽更为可怕的东西存在的。

那些伊玛斯卡的奇械师居然有胆量这样的事情，难怪会得到众神的遣罚。

这些东西大多数拥有比神祗更悠久的生命，在晶系诞生前就存在着，甚至超过一个位面的主神，他们的存在形式完全不符合神系主导下的规则，因此，他们对于大多数世界都怀着不善的态度——他们的存在形式与理念规则都与已知现存的多元宇宙规则不符，这也就造成了他们比恶、神孽等存在更加纯粹的邪恶本质。

潘尼愣了一阵，一滴冷汗从额角淌了下来，除了神孽之外，符合迪尔普尔的描述的，似乎只剩下另外一类东西，他看着那片潘德瑞姆的残躯，更加确定了似乎在某些地方看到过这个名字，而有关的内容让他从灵魂涌一恐惧：“他不会是什么上古邪吧？少字”

他们因而被称作上古邪。

然而据迪尔普尔所说，帝国似乎是毁灭于古代费众神与异界神族圣者的联合攻击之下，那就让他大惑不解了，他不能相信伊玛斯卡即使到了即将毁灭的边缘，也没有动用这件东西。

这正是他疑惑不解的地方，可以想象，伊玛斯卡的奇械师们既然找到了限制这个上古邪的方式，那么理所应当就能够驾驭它的力量，这上古邪的力量不受神力限制，屠杀一些降临的神祗，理应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战争开始之前，这个结局已经注定了。”迪尔普尔叹了气：“帝国必将崩溃，在你们这些穿红袍的后辈先祖叛离帝国的时候，我就知了。”

“唔，一个帝国毁灭有千千万万个理由。”迪尔普尔轻轻摇了摇，他注视着潘德瑞姆，神情似乎有无奈：“对于一个注定衰灭的国度，一件武是拯救不了他的。”

“注定衰灭？”潘尼愕然。

他很清楚有关红袍法师和古代伊玛斯卡帝国的传说，在那些传说中

“我们的祖先？”

“它当然不是神孽。”迪尔普尔摇了摇。

严格来说，这些上古邪的理念在他们自己来看并非是邪恶的——某些上古邪认为众神用错误的方法设定了世界，因此有必要给予纠正，或是在毁灭之后重造一个符合自己理念的世界；也有单纯对制定规则的众神怀有仇恨，一旦降临某个世界，就会用他们属于规则之外的恐怖力量行灭世的存在。

尽来到费的时间不久，但是接受过法师的教育，他对于多元宇宙一些掌故已经耳熟能详，在这个世界里面，可以威胁到众神的存在并不少见——某些阶法师都有过屠神的记录，至于下层界面的大存在，杀死过神明的更是不在少数，而除此之外，更有名的莫过于神孽了——这由神制造来的神生拥有大的诅咒力量，稍稍弱小一些的神孽已经拥有足以威胁弱小神明的力量，而大一些的神孽，比如大名鼎鼎的百臂海力斯，更是拥有可以毁灭掉整个神系的力量，一现就能够带来世界末日般的灾难。

“当然是你们的祖先。”迪尔普尔指了指潘尼的：“这几年来我观察得很清楚，这奥能扩散图纹，在我们那个年代经常有人使用，但是没想到现在这个技术被你们简化成了这个样，功能也如此残缺不全，真是让人叹。”

“这么说，我们确实来自伊玛斯卡？”潘尼神情怪异：“听起来你对我们并不怀有仇恨。”

“唔，你不用张，那些帝国皇族虽然脑有问题，但也不会想着放这么吓人的东西来毁灭世界，所以在找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帝国最大的三十位奇械师一起发动法术，取了他的灵魂，分离了他的躯，众神不到这事情，但我们不受这个限制。”说完了，迪尔普尔笑了笑：“怎么样，是否觉得有趣，众神拿这个东西无可奈何，而我们这些受制于神明的人类，却拥有可以限制上古邪的力量。”

我所知只有那么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