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嘴角搐，哼了一声，不再纠结前面的问题，而是说：“她太之没废再来说这话吧。”

燕赵歌一笑：“不无可能，但却不知大日圣宗那位太上长老，舍不舍得自己那独苗单传的外孙，从今往后都太监？”

燕赵歌一本正经：“萧升，当年被封师妹伤了下…嗯，某个方面来说，他也废了。”

造成这一切的燕赵歌，就要担上一个轻狂浮躁的名声，在外惹祸，让宗门担上本无必要的麻烦。

“当然，也有可能萧升是因为别的事情而被骟了…哦，不对，是不能人，然后大日圣宗废利用，借此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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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受损到什么程度。”

严旭漠然说：“大日圣宗未必舍不得三个年轻弟的命，若她是个死间的话。”

“培养太之女需要费不少资源，不过以大日圣宗的底蕴，即使已经有了孟婉，培养两个太之女，仍然不在话下。”

燕赵歌看着众人：“两年前她之所以逃离大日圣宗山门，也是因为她重伤了萧升，此后也一直受到萧升带人追缉。”

燕赵歌面不改：“封师妹受到大日圣宗同门欺凌，门中长辈又无法为她主持公，甚至还要颠倒黑白打杀她。”

而如果封云笙是大日圣宗那边派过来的坐探间谍，那广乘山收下她，日后惹麻烦来，燕赵歌就是第一祸首，重大过错。

封云笙同样一本正经，躬一礼：“晚辈当时情急，一时错手，虽然萧升罪有应得，但难免有辱视听，请诸位前辈莫见怪。”

秦长老眉微微蹙起，看着燕赵歌与封云笙。

燕赵歌语气不带任何起伏，如实答：“现在的话，是这样没错。”

今日之事，确实非同小可。

严旭也有些愣住了，秦长老皱眉问：“你是说…”

“一个太之女外，绝非小事，大日圣宗不会如此疏忽大意。”

如果封云笙失去了太之，那广乘山是否还要收留她，就要斟酌考虑一番了。

“除非，封小友的太之，已经彻底废了？”

收容别家圣地叛门墙的弟，质比较恶劣，尤其大日圣宗和广乘山原本就不和睦，这样的行径极可能让敌对关系一步升级。

“唯一关照她的亲传恩师，不久前陨落在东海同炎的冲突中，得知消息后，已经逃亡两年之久的她，才真正反大日圣宗门墙，更斩杀同门弟三人。”

秦长老则沉不语，广乘山要决定，这一，至关重要。

严旭这时徐徐开：“便是大日圣宗，也不会舍得以一个太之女来行间谍之事。”

大厅内瞬间一片安静。

燕赵歌说：“我保下她，第二次与萧升手时，验证了这一。”

“所以封师妹如果拜本门，日后一些审查仍然是不能少的，但大来说，我认为封师妹所言可信。”

如果封云笙太之完好，那没二话，广乘山立刻就收下她，燕赵歌更是有功无过，而且是大功一件。

在场众人，不论是否和严旭一派，闻言都皱眉，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燕赵歌和封云笙。

“但如果是一个太之已废的普通弟，就未必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