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一收工就心急火燎地直奔武馆。

写完文章，又开始默写儒家经典，儒家经典最基本的是四书五经，然后是史、、集。

说完这话，老者便开始测试这些准徒弟们了。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魁梧的少年。行家一手，便知有没有，那少年显然颇有武术功底，一招一式颇有气势，只是中间有几招和后面有几招没记清楚，被他少年一笔带过。

冯馆主打完虎啸拳后，微笑着对准徒弟们说：“你们一个一个来，打给我看看！”

第二题，写所有记得的儒家经典。

枯瘦老者拈须微笑，向他示意，拿起秦写的文章看了起来，老者把文章读完，满意地，说：“真是状元之才啊，放在世俗界，一定能中三甲。这关你已经过了。明天你再来吧，行下一测试。”

他当即挥笔，开始破题“大学云：及其广大，草木生之…”

他一抬，发现整个房中，只剩二个人了。

十一个准徒弟看得专心至致，生怕漏掉一招。

第一题，要求以“大草”两字一篇文章。

一名武师将秦带到了演武场的一角，那里已经有十一个人等候在那里，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但却没有一个是他昨天在考场上见过的。

看到第一题，秦哑然失笑，竟有一久违的觉。没想到世俗间先生截搭题的那一，在玉镜城中居然再次遇见。

枯瘦老者仿佛在等他一般，秦在人堆中站好后，老者便说话了：“你们十多个人，都是经过第几十场文考后留下来的，我要从你们中挑选二个作为我的徒弟。”

世俗间的老师，为了考较学生的经书功力，常将《四书五经》中文章两句话中前后各取一字，凑成文章题目，这就是截搭题。

屋中有既有七八岁的孩，也有二十岁、三十岁的成人，他们无一例外地手拿一支笔在纸上写字。

者向他来的那间房一指，说：“去吧！”

测试的内容很简单，老者打一拳，准徒弟们据记忆再打一遍。

到秦上场的时候，他来时腾腾的心，冷了半截，在他前面的八人，至少五人有武术功底，一招一式都颇有章法。秦之前可从没有习过武啊，连混混的野

秦好久没写字了，手一提笔，大呼畅快，一路挥毫，字写得是金钩银划，文章得是团锦簇，姿肆汪洋。

老者说完之后，气沉丹田，第一招便势如猛虎扑兽，掌拳呼呼带风。

接着第二个又上场了…

秦还有很多事情想向老者问个明白，老者却已经转离去，秦只得放下笔，离开了武馆。

秦找了个张桌，桌上有笔、砚、墨，还有一大叠纸，第一张纸上，写有考试的两个题目。

老者退后几步，：“你们看好了，老夫这虎啸拳，是最基础的长拳，一共六十四式。”

他一文不加，半个时辰就将一篇文章写好，他拿起来，习惯地在未的墨迹上了。

秦走老者所指的那间房中，房不大，里面有十来张桌椅，像是一个私塾的学堂。

秦将四书五经默写完了，又挽起袖，准备大一场默写史记。

一个是他，一个是那形容枯瘦的老者。秦这时才注意到。那老者虽然形容枯瘦，一灰袍几乎使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但他中却有一极为邃的东西，让他看不透、猜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