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自己的本，照自己的本行事，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秦：“小心我这个贼的小。”

任瑶一见秦对自己即将破阵的壮举，全然没有一丝钦佩的目光，心中大为失落，骂：“贼，你不仅贪财好，还极为懒惰，你无可救药。”

秦：“那我以后就闷声发大财。”

任瑶一声冷笑：“是你自己本不好，却要赖在剑法上，贼，不要为自己找借了。”

因为要甩掉无极门的修士，所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奔向甲申位，而是绕了一个圈，所以本来只有二十来里路程，他们飞了近二个时辰。

二人没话找话，虽说充满了“摔死”“砸碎”“气死你”“贼”之类的恶毒加暴力的狠话，但二人之间的气氛却甚为洽。

路将剑法背了下去，当背到第六十四招“荣或为君，枯必为小人；第六十五招“　君无及，小人乃众，众不可敌矣”

秦郁闷至极，倒不是因为任瑶的冷笑，而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和任瑶探讨这些人生理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经过上一次小的乌龙事件后，加上对任瑶捆妖绳的畏惧，秦现在抱着任瑶的纤腰，已经能够面如常，用健康的思想对待男女之间的接了。

对于君或者小人，秦本就是个混混，哪里还在意这个，正如荣枯剑法第一招说的那样“善恶有名，智者不拘也”，混混也算是一智者了。他越来越认同中庸里的那句话：“天命之谓，率之谓。”

任瑶怒：“贼，我说我的，关你什么事。”

但任瑶却开始觉得被秦搂住的地方酥酥、麻乎乎的，令人到舒服，又让人觉得害怕。

秦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知这篇文章叫什么吗，叫《混混无耻心经》我在学这剑法后，接着就学了知行合一心法，我领悟到的东西自然会不由自主现在我的行动上。”

任瑶脸上，大声叫：“无耻的贼！你那兽骨！我一敲就碎！”

到达甲申位的时，已经接近了已时的尾声。任瑶收起飞行法，对秦说：“贼，你一边歇着去吧，看你师父我怎么有空亡法则破阵的。”

秦说：“不用再背了，这荣枯剑法的关键就在第六十四招和第六十五招，荣或为君，枯必为小人，什么意思，就是说只要能够荣达，世人必以为是君，而一旦败，无论你品行如何洁，则会被世人认为是小人。第六十五招君无及，小人乃众，众不可敌矣，什么意思，就是君永远是少数，小人永远是多数，而多数人的力量是无可抗拒的。”

尤其是在二个人无话可说的时候，这觉尤为烈。

任瑶怒：“小心我震下法，摔死你这个贼！”

一听这话，秦知破阵没他什么事了，便找了一堆草地躺下，伸了个懒腰对任瑶说：“破阵之后记得叫我啊。”

秦问：“什么不会的，拜托，说话清楚一。”

任瑶将自己记得的招式全连在一起想了一遍，说：“这些招式的名称连起来，竟然是一篇文章，意思好像小人的好多，君的好少，君好名，小人逐利，就其本质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秦不理任瑶的漫骂，躺下之后沉思起来。

总会在某个时间开放，青涩的苹果总会在某个时候开红，少女的情窦总会在遇到某个人后初开。任瑶努力抵抗着内心那朦朦胧胧的觉，自言自语说：“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