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并州？”程辉惊疑不定地看着秦，继续说：“十五年前，在下去过并州一次，并且在那里收过一个女弟，叫秦霜。”

“我们来到秦家之后，果然遇见了埋伏在这里的捕快，他们可捉拿秦霜去官府，我不顾门派规定的不杀官差的戒令，将十名捕快都杀了。秦霜天赋很好，在七绝门第三代弟中，已经是首屈一指的人。”

程辉醒来之后，发现秦和肖月儿已经不见了，在他边有一个包袱，拿一柄黑乎乎的重剑，他心里砰砰起来：“玄铁剑，传说中的玄铁剑！”

“那小女孩说叫她叫秦霜，被父母卖给人当丫，她不愿意，所以逃了来。我见小女孩对我说这话时吞吞吐吐吐，而且也穿着丝绸，并不是穷人家的孩，我知她在说谎，便用话她，她这才说实情。”

“她向我告辞，自己去找哥哥，看着她一小人儿孤单的背影，我心一，就问她她哥哥在哪里，我送她去，她却又说不清楚。我当时叹了一气，将她带到并产州城外我一个朋友那里，让他暂时照顾这个小女孩，那个朋友听我说完小女孩的世后，告诉我这个女孩可能是大儒秦夫的千金，我虽然没见过秦夫，但是读过他著的几书，对秦夫的德文章早有耳闻，心里十分敬仰，当小女孩告诉我秦夫就是她父亲时，我立即答应收她为徒。”

程辉望着老群山的重重迷雾，心中茫然起来。

玉的女弟？”

“秦霜说那天是她父母的祭日，想在离开并州前拜祭一次父母，再看一下哥哥回家没有。我也知秦夫的案很大，官府是不会放过他的家人的，秦霜这么很危险，但是秦霜的一片孝心加上我对秦夫的敬仰，我还是决定冒险带她回去一次。”

“这个小女孩说实情后，我才知，她父母被官府抓去杀了，官府去她家抓人那天，她刚好偷偷从家里来去找在乡下的哥哥，逃过一劫，她回家时，听邻居说家里的人都被官府抓去杀了，她就到乡下去找哥哥，结果却迷路了。”

除这些东西之外，还有几页纸，上面写明了丹药的服用之法。

他到自己的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似乎整个世界变得通透了一些，了一他之前从没验过的境界。

“秦霜！”秦盯着程辉，声音有些发颤：“快说！”

程辉是武林中人，武林中的血雨腥风也见得多了，但此时却不由得退了几步，秦上散发的气息实在太恐怖了。

“因为我在宿州事情未了，就将这女孩秦霜留在了并州城外朋友的家里，我在宿州办的那事很不顺利，被人拌将近一年时间才得以脱。脱之后，我立即回到并州准备接那秦霜回七绝门。”

秦心想，也许妹妹为了逃避朝的追捕，用了假名，于是问：“大概是在十五年之前，七绝门有没有人去过并州，并且在那里收了一个女弟。”

他打开那《玉清炼气诀》，依法吐纳了一会，自语：“难这是修仙功法，难我真的有了灵。”

看来妹妹秦玉确实是被前的这个程辉带到了七绝门，而又在七绝门的这次灭门惨祸中遇难了。

他的脸上现了难以抑制的激动。不过他并没有继续修炼下去，将那些东西收好后自语：“不行，我得找他们去，我话还没说完呢。可是我到哪里去找他们呢？”

秦到痛彻心扉，浑颤抖着，双充满了嗜血的杀意。

程辉想了想，说：“在下确实想不起来了。”

除了这柄令江湖中人人垂诞的玄铁剑外，包袱中还有几个装满了药的玉盒，几样他没见过的武，符箓，以及一修炼功法《玉清炼气诀》。

“难我有了修仙者的灵？”程辉心中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

程辉说的话和徐知府从官府卷宗中看到的内容很吻合，秦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秦霜就是妹妹秦玉了。

程辉见秦心情激，吓得有些不轻的样，他长长地了一气，又长长地吐，这才开说：“十五年前，在下受掌门的派遣，到宿州办些事情，路经并州城，在城外看见一个迷路的小女孩，有五六岁的样，小女孩浑泥污，极度张，见人就躲，我见她可怜，心想可能是和父母走失了，就抓住了她，问她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见我是武林中人，便求我收她徒弟，说学好武功后要为父母报仇。我们七绝门与朝一向井不犯河，我怕将来小女孩为报仇的事，给七绝门惹下麻烦，因此没有答应她。小女孩十分气，在求了我一次之后，就不在求我了。”

他就是再笨也明白自己收的那个徒弟秦霜和秦有莫大的关系，他正要开说话，秦仰天悲鸣，那声音撕心裂肺，震得程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