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伟业：“除了近距离用重箭是平，中远距离一般是抛覆盖杀伤，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火步兵阵，遭受更多的是远距离抛。”

夏天南分析：“近距离搏的话，我觉得盔很难抵挡后金士兵钝攻击造成的伤害，哪怕你是度足够的碳钢，大砸下来照样脑震。而且我们有火优势，更多的是远程攻击，非到不得已，不会选择搏战，所以，不妨忽略近距离搏的因素，只考虑轻箭抛的伤害。”

林伟业：“得看是直接用布帽还是用钢盔。”

夏天南被林伟业科普过碳素钢的知识，知低碳钢俗称钢，优是塑和韧较好，用来卷制枪是不错的材料，但是缺就是度和度较低，因为使用的是黑火药，发时膛压较低，这材质制造燧发枪没有问题，但是用来抵挡后金兵的近战劈砍砸显然不合格。

“陆军搞定了，还有海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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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盔的优缺都很明显，防护能力远于帽，冷兵时代可以防弓箭的击或者刀剑的劈砍，火时代能够防弹片，缺是制造的难度和成本也远远于布帽。布帽最大的优就是便宜，而且制造简单——你拉来几个裁就能开工。”

“其实沿用刺刀的制作工艺也是一个办法，经过渗碳理后，外表为度和度都不错的碳钢，内还是韧较好的低碳钢。不过这样的难度显而易见：钢盔的形状比三棱长条形状的枪刺复杂得多，曲面结构很难均匀行渗碳理。一两个展示品还成，想大规模地量产难度不是一丁半。”林伟业摊手说。

改为祥云图案。

林伟业一拍“差忘了！海军就沿用陆军的制式吧，不过衣服颜改成白，袖缀以蓝边。”

夏天南：“军服和徽章都设计来了，帽呢？或者说盔怎么定型？”

夏天南起来回踱步，林伟业说的困难显然很难克服，钢盔要么大批量装备队，要么就脆放弃，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题目。

夏天南仔细想了想，问：“现在的工艺能造钢盔吗？成本如何？”

“你先告诉我两材质帽的优劣，我才能判断。”

他停下脚步“我们不如回过来想一想盔的实用价值。面对孱弱的明军，我们的士兵上盔除了增加和脖的负担之外没有多少价值；面对后金的冷兵队，盔可以一定程度上减少弓箭的伤害——我记得蒙古人箭是抛，女真人也差不多吧？”

“有麻烦。我们现在能够大规模冶炼的只有碳素钢，而且是低碳钢。如果直接用低碳钢作材料，制造钢盔的工艺倒是相对简单一些，度却不太够，或许能够抵挡轻箭，但是面对后金的重箭和搏兵时，就算没被打穿，产生的变形也会对士兵造成不小的伤害。这样的盔甲费效比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