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脸上的疲倦掩饰不住，半夜偷渡，又提心吊胆，好不容易才找到组织，连打了几个哈欠。

有这么岗敬业的手下，夏天南自然兴“恩，你说。”

王启年木然的脸上难得挤一丝笑容，回答：“蛇有蛇，鼠有鼠路，梁栋有他的法，我也有我的法，请将军放心。”

夏天南赶去扶：“快起来，你们这次立下了大功，回到临后，我会好好赏你们。”

夏天南怀疑地问：“这么一脑地招人，他们就不怕混细吗？”

梁栋正于兴奋状态，脑也比平时好使，上想到一个办法，兴冲冲地说：“这个不难。这年海战全靠接舷帮，讲究的是人多好办事。不哪个大海主要大买卖之前，都要招兵买，地痞也好、无赖也罢，反正能拿得动刀、会砍人就行。咱们只要刻意接近郑家的船，总有机会混去的。”

“那么你们岂不是很危险？”夏天南虽然也想在郑家安线，但是派去的探被当炮灰牺牲，实在不划算。

梁栋眉开笑，看来这一把赌对了，自己应该能够洗脱海贼的污过上好日了，也不枉费自己和王启年在漆黑一片的大海之上折腾了一宿。

听了王启年的话，夏天南都有些动了，这样能吃苦耐劳、把卧底当毕生事业的手下到哪里找？

他安抚：“这件事情可行，不过要怎么混郑家呢？”

“这个是公开的秘密，谁都知有可能混细，不过这些人都是最低贱的炮灰，接舷战时都是拿人命填，这些人大多会死在海上，就算是细也接不到心机密，所以这些大海主也就不在乎了。”

辱使命。”他们辛苦了一夜，终于成功横渡海峡，到达中左所，一路打听客军琼州营的驻地，中午的时候找到了地方，得到消息的士兵不敢怠慢，第一时间禀报夏天南。

梁栋满不在乎地说：“不怕。我在海上混了十几年了，能活到今天全靠小心谨慎。那些死了的家伙都是想用命拼个前程，混成有有脸的目，不用再当炮灰。我又不用走这条路了，前程全在将军手里，到时候吆喝几声躲在后面就行了，多被骂几句贪生怕死罢了。”

夏天南见状说：“你们一条小船逃来，肯定又累又饿，我让人给你们送些饭菜，吃饱之后好好休息。”

“如果没有意外，福建这边的大军倾巢而，红猝不及防之下，落败的可能很大。等红溃败，郑芝龙必然是整个福建最大的海主，将军的直接对手就是郑芝龙了。郑家比红更难对付，属下想找机会混郑家继续卧底，给将军传递消息，也算是未雨绸缪。”

王启年却说：“累，心里却兴。属下还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夏天南这才放心，不过看到单薄的王启年，又担心起来：“你好混去，可是王启年呢？他这副板可不像能够海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