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南笑眯眯地用英语说:“如果我下了解的情报没错的话,这位就是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大员行政长官普特曼斯先生,你
旁就是这次舰队的旗舰舰长范博梅尔先生吧?”
普特曼斯的觉比范博梅尔更
烈。为了帮助公司打开明国的贸易大门,他不得不与郑一官和刘香这样的海盗
打
,
于沟通方便的目的,他认真学了中文。但是汉语的艰难远超
他的想象,直到现在,他也只能听和说一些简单的对话。被俘之后,他
好了与对方用中文艰难沟通的心理准备,现在听到了
利的英文,而不是晦涩难懂、一字一句的中文,他的心理轻松了许多,至少双方沟通起来更容易,自己的意思能够更清晰地传达给对方。
荷兰语是荷兰的官方语言,也是比利时的官方语言之一,属于“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西日耳曼语支”,介于德语和英语之间,比任何一语言都更接近英语。除了没有q、x、y这三个字母外,连字母都和英语一样。所以荷兰人就算没有刻意学过英语,也能听会说。两人在异国他乡听到了与母语非常接近的语言,有
莫名的亲切
,心里上的压抑
减轻了不少。
简单寒暄一番后,夏天南让魏连横、黄汉生把俘虏带去兵营安置,然后迫不及待地在南园议事厅“接待”荷兰人的首领——大员行政长官普特曼斯和临时代替他指挥的旗舰“密德堡”号船长范博梅尔。
而夏天南想的却是把包括两人在内的几百名荷兰人收至麾下,三人的心思和目的迥异,见面就在这样的情况下
行。
范博梅尔的心态比普特曼斯要好一些,相对于这位势必要被评议会扣上“指挥不当”帽、免除职务的上司而言,一个武装商船的船长在海战中战败并不是世界末日,何况自己也努力了,甚至一度代替了指挥官的工作,
了不少职务范围之外的事。他最关心的,是能不能让家人用赎金把自己赎回去,继续
自己的船长。
普特曼斯已经从暴怒中平静了下来。如果说之前的失态主要是因为战败的后果会影响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大员行政长官的宝座,现在自己已经成了阶下囚,无论什么结果都不会比下更糟糕,普特曼斯反而冷静了下来。
如何消化这些俘虏,转化成琼州营海军的新生力量,扩充海军在不久的将来对付郑芝龙,才是当务之急。海盗还好,刘香一死,群龙无首,让这些家伙归顺不会比当初沱泥岛的刘黑更难,无法就是胡萝卜加大
的法
罢了。但是荷兰人有些麻烦,他们不是居无定所以劫掠为生的海盗,而是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的职员,或者说公司的雇佣兵,有稳定的收
,多数人在荷兰本土有稳定的家
,说服他们留下来比海盗困难的多。
普特曼斯和范博梅尔有些吃惊,互相看了一,他们没想到在远东的明国有英语这样
利的人
,甚至比他们说得还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