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南喜：“这样我就放心了。”

查尔斯问：“您说的是林提起过的32磅以上的重炮？我也很期待它的现，只有这样的重炮才能得上这样伟大的战舰。我听说他的实验已经接近尾声了，只是需要提炼一稳定的数据和方法，以便让以后的铸造过程图索骥。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你辛苦了。愿以为照搬别人的劳动成果不算难事，没想到这么复杂。”

夏天南试探着问：“那么这两门炮可以搬到船上测试吗？两艘千吨战舰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备轰击炮？”

威廉是正牌海军，不用林伟业叮嘱，也知尚不成熟的爆炸弹对于舰船本的安全隐患，发之前如临大敌，还拒绝了夏天南等人上船近距离观察的要求。

林伟业回答：“样炮的测试随时可以行，正式列装也不是大问题。第一次在船上使用这样的爆炸弹，炮手和指挥官都需要一个适应和磨合的过程，每艘千吨级战舰暂时先备4门炮吧，等到铸造技术成熟、官兵们也适应了，就可以适当增加轰击炮的比例。以现在的条件，多了造不，七八门炮还是拿得。”

好消息带给我就好了。”

林伟业叹：“就像我懂得玻璃的烧制，却不平板玻璃和望远镜一样，只知原理是不够的，这可比铸造12磅山地榴弹炮之类的小炮难多了。不过踩在别人的肩膀上终究还是省事的多，罗德曼测试一科学有效的方法整整费了十年——虽然其中好几次因为资金短缺导致实验中断，浪费了太多时间——我能够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成，还算是非常幸运了。”

“将军，作为这支军队的领袖，您可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在岸边呆着安全些。”

林伟业正：“我这是本着科学、认真、务实的态度嘛。两门样炮虽然铸好了，可那是在废了七八门炮的基础上才来的，废品率达80％，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必须测试最准确的数据，让长达数十个小时的冷过程的每个步骤确到分钟，把良品率提到70％以上，才算真正的成功，这时我才会向你汇报。”

夏天南又惊又喜，忍不住埋怨：“好你个老林，家伙都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害得我一直挂念，吃不香睡不好的。”

第二日，两门样炮被搬到“临”号上行实弹发，测试效果。林伟业作为技术总负责人，再三叮嘱指挥测试的威廉等人：“一定记得安全作要领，爆炸弹不比实心弹和霰弹，作失误会让整条船都报销的。”

夏天南抱着期待的心情跟随查尔斯来到兵工厂。林伟业看到他们的到来丝毫不意外，笑呵呵地问：“是不是来货的？放心，样炮已经铸了两门，初步测试没有问题，现在就等放在战舰上一步测试了，只要不现明显的裂纹，就说明成功了。”

夏天南肃然起敬，这样扎实的工作态度不由得不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