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辰停下脚步，蓝钰瑶跟着他停下“怎么？我说得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叶司辰没听懂蓝钰瑶的话，变成哪样？

“再问问他刚刚为何那般失态。”叶司辰冷不防来了一句。

他们这一停下，后面的紫雾等人也都停下。叶司辰怔怔地盯着蓝钰瑶，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般，紫雾上前看了看叶司辰，转向蓝钰瑶问：“师，怎么了？”

蓝钰瑶跟在叶司辰后，她不知自己说得对不对，只是说自己的觉，夙玉说自己没变，可是他的确是变了的。

是叶司辰。

蓝钰瑶摇摇，叶司辰已回过神来，他扫了众人一，不发一言转前行。紫雾动了动嘴，像是要说话，却终是没敢说来。

“我们在师傅那里，第一件事便要学会不在乎。”叶司辰的声音很轻。“只有不在乎，才能…”

蓝钰瑶转过来看着他，中装满疑问。

叶司辰更糊涂了。糊涂，也是个新鲜词，他有不明白的时候，却从没有过糊涂的时候。“跟我一样？我是什么样？”

蓝钰瑶的目光无意识地寻到远那抹绯红的影，喃喃地：“找个机会…”

就在他们离那小湖渐渐近了的时候，叶司辰忽然慢下脚步，等着蓝钰瑶与他并肩而行。

离问的最多的便是些夙玉的事。紫雾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蓝钰瑶听得不太真切，扭过去瞄了一，若离正瞪大了睛看着紫雾，又偷偷瞥了一边的素炎，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

“看来他学得不好。”蓝钰瑶抬再去寻那红的影，却寻不到了“他刚刚那副样，他还是有在乎的东西的。”

“封闭的模样。”蓝钰瑶收回目光去，低不再看他“你是用冰冷推人于千里之外，他虽然总笑脸迎人的模样，却跟你一样，什么都西都没看里，什么都不在乎。”

蓝钰瑶怅然地望着他“变得跟你一样。”

才能什么，他并未说下去，大概又是有关师门机密。蓝钰瑶也不问，问了也没结果，何必要问？

叶司辰无语。在他想来，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就是机会，机会无不在。找机会？难说个话还得摇卦占卜选个黄吉日么？

“他一直都有。”叶司辰盯盯地看着蓝钰瑶“只是你不知。”

蓝钰瑶很好奇紫雾到底说了什么，刚想慢下脚步听听，边传来一清冷的声音“你该与他好好谈谈。”

素炎涨得小脸通红，扯住紫雾的衣裳：“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

“我有好奇。”叶司辰终究是没维护住自己清冷贵、不人间烟火的形象，他也是有好奇心的。“除了到师傅那里的第一年之外，他再也没这么激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