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们曾三番五次想置你和小政于死地都没成功,小政反而把孟晓铮的老爹、亲哥哥还有师父什么都给干掉了,哈哈,没看出来,秦小友蛮心黑手辣的嘛。”金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小友,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秦政皱着眉头“说实话我觉得孟晓铮挺可怜的,家破人亡,只剩下她和朴迦霖相依为命,我在想着要不要放孟晓铮一马?”
“妇人之仁,”金筑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了点,放缓语调道。“不错,咱们修真之人讲究上应天道,顺其自然,可是并不是说一味地忍让退让才是天道,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不得不下重手的时候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徒遭祸患。”
沈倩接过话茬,道:“金前辈说的有道理,这些年来我潜心思考以往语嫣阁从师祖修眉那代开始的得与失。我觉得母亲被凌辱的最大原因不是认不清沈傲冰的真面目,而是师门对外政策的软弱,如果师祖在得知母亲被欺负的时候,派人把沈傲冰抓起来进行惩处。就不会发生语嫣阁灭门地惨案了,正是由于母亲的哀告,师祖一时心软放过了沈傲冰,才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惨事。掌门人。前车之鉴不远,你不能重蹋覆辙呀。”
秦政还没来得及说话,金智秀已经开口了“根据若彤妹妹的讲述。我觉得孟晓铮夫妇定是心高气傲之人,但凡这种人遇到挫折,有两种反应。一个是痛改前非。另外一个是怀恨在心。两相比较还是后者占据地比例大一些,而且小政和孟晓铮之间有这么化解不开的仇恨。奢望她们放下心结显然是不可能办到的,小政,你如果想放孟晓铮一马,其实是对敌人的纵容,对自己人地残忍,翌日有你后悔的时候。”
“是啊!”丹妮尔也来掺和一脚“撇开孟晓铮夫妇不论,还有火舞霁和他们在一起,不管你追不追究孟晓铮的下落,反正我肯定会出去寻找火舞霁的,她和我戈哈姆家族有毁灭家园、戕害族人之仇,我不能不报。”
秦政地头都大了,插科打诨道:“金老哥,各位大姐,今天是不是打算批判我呀,我错了还不成嘛?请各位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吧。”
孙若彤严肃的道:“夫君,我觉得两位大姐说地很对,爹爹在世地时候,常常和我说三句话,我时刻铭记在心,第一句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第二句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第三句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这三句话是他老人家历经宦海沉浮总结出来地三句话,我觉得同样适用于修真界,当然我不是说和我们作对的人没有化干戈为玉帛地可能,不过要分清对方是谁才行,实话说,我觉得我们和孟晓铮之间没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我们可以不计较他们曾数次想谋害你我的性命,可是他们能忘记孟仁和冥死在你手中的事实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根本没有化解的可能,除非孟晓铮是不孝女,朴迦霖是不敬师门的宵小之辈,才有可能化解这场仇怨。如今,我们和孟晓铮夫妇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只有彻底的从肉身上消灭一方,另外一方才能获得绝对的和平。”
金筑鼓掌道:“孙姑娘说的好,尤其是三句话讲的透彻在理,听得出来你的父亲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谋略高手了,唉,我来晚了,如果早知道有你爹爹这种高手在,我就算是爬也要爬到地星。”
秦政不再犹豫“我明白了,雨溦,你去供奉堂通知一声,让所有官修真兄弟全体出动,给我全力寻找孟晓铮等人的下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这就对了。”金筑呵呵一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小子还有救。”
“夫君,这次火舞霁被劫也是好事,至少让我们认识到了语嫣阁驻地存在的安全漏洞,我们正好针对之设置行之有效的防护禁制。”孙若彤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