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凌玉那条尾，一切都会结束。

凌玉却说：“沈大人既然相信我的份，便知我不会有事，国家百姓重要，还不快去？”

凌玉看着沈廉远去，又冷寒着脸对苏再山：“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犹豫神情。

牵一发而动全。苏再山就像是看到主们又将开怀大笑，把更多的权力施舍与他。

妖兽猎人却连半都没犹豫，拱手：“属下愿以人担保，亲看到这个蛮人有条白的尾。”

“赌什么？”

两人虽未击掌，可目光却在空中激起了火。

徐季知沈廉是为军国大事而离开，也肃然：“沈大人放心，徐某一定秉公办理，查清此事来龙去脉。”

“君一言！”

苏再山有些不放心，转再看自己的妖兽猎人手下。

“当然敢！”苏再山嘶着声音“就怕你不敢。”

“如果我后有尾，自然就是蛮族的细，随便你们理。”凌玉翘着手指，弹弹长袍上的灰尘“但如果没有，你赔我什么？”

“驷难追！”

云朝中，虽然有风闻言事之罪，可判罚起来程度各不相同，如果事情闹大，涉及到朝中官贵胄，有可能会被判充军，甚至被活活杖死。可要是一小事情，上面又有人保的话，大概用不了多久就能放回来。

徐季负沈廉的嘱托，自然不能这么算了，他咳嗽一声，刚想来说话。可凌玉却率先开应诺：“好，你若输了，就先吃我三个耳光，再牢受审！”

而只要凌玉后的尾大白于天下，这个人从此后就是一尸了。甚至连朝中大臣凌实，都会因这件无妄之灾而受到牵连。

见到沈廉都走了，苏再山的脸再度兴奋起来，在他看来，凌玉简直就是自断臂膀，没了沈廉的襄助，凌玉就算想冲归林都是很难。

沈廉猛然跺脚，冲徐季拱手：“徐大人，这里我只相信你，我去后你必要保护凌少爷安全。”

徐季一皱眉，苏再山这险心思也未免太重了。

“赌我有没有尾。”凌玉。

苏再山嘴角微微一搐，他觉着凌玉的态度有些古怪，实在是镇定到很奇怪。明明舞月脸发白，都隐隐颤抖，甚至连破战都好了战斗准备，可凌玉为何还那么镇定呢？

苏再山心中一再明确，他的计划，已经简单到不可再简单的地步了。

以福龙会和苏再山的背景，他就算抓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苏再山真是占了凌玉天大的便宜。

“好！”苏再山大吼“我赌了，如果你没有，我愿以风闻言事罪牢受审。”

沈廉长叹，朝凌玉行了个半跪军礼，终于不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