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尘微微一愣，忽然失笑，淡淡：“我这是怎么了，跟你说这些什么。”

想了想了，姜君集笑：“我虽然看过一些典籍，但我一直不大明白什么是法，法到底是什么？”

姜君集左右看了看，他有些不明白老的话，这些都是他每天看的，难这就是法？他不信的摇：“这和法有什么关系？”

“未必没说，也许真理就在于什么都没有的状态。”木尘神秘一笑，又：“其实哪个系的人修炼至平都说不话来的，你知为什么吗？”

姜君集黯然，他很崇拜木尘，不但崇拜他的行，对他的柔和平淡也非常崇拜，他觉得这才是有的人。

木尘叹息：“不是。”

是了不起，散修得罪不起的，即便我们这些法门对天界也是忍让三分。”

姜君集笑：“上人不想说就说些别的。”

多年以来木尘对他的确可以，虽然姜君集是凡人，木尘对他也不错，至少比对仙人的态度好多了，没看他对仙人也没什么好脸吗。

姜君集诧异：“不说话和法有什么关系？”

“法就是法。”

姜君集苦笑：“这我可不知，我也不是修中人。”

姜君集闻言不禁皱眉，想了想也不得要领，迷惑的：“难这是幻象吗？”

木尘笑：“你看到了什么？”说完，他随手一指周边的竹林和红的火烧云。

“难天界的势力这么大？”姜君集有些惊讶，也想不通是为什么，印象中，太乙门是古拉法门，非常厉害的，连仙人都不给面，还能差吗？

木尘摇：“那不一定，我们这一门差不多，有人觉得一世修炼到虚境就想回去也可以，回去以后只是普通众生罢了，象我们这样翻来覆去很多世的，修炼回去会有很果位的。”

姜君集诧异，瞪圆了珠四看了看，半晌，才：“竹林啊，还有天空的火烧云。”

姜君集苦笑：“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吗？”

姜君集退了一步，他听得目瞪呆，听这话音，这意思难天界背后也有人支撑不成，他甚至无法理解，看来给天界撑腰的势力更是夸张的可怕。

木尘叹息，对他的评价低了三分，摇了摇，：“这些都是空的、是虚幻、是假的、是不真实的。”

木尘：“是啊，你这一走以后，是不是还有缘再见就难说了。”

“既然不是，你刚才指的这些就是如此啊，莫非还指了别的吗？”姜君集抬问。他实在不明白老说的是什么。

姜君集听明白了，所谓果位就是层空间的份地位，果位可以得到门派真传，福德也大，如果是一般的众生，那么就等于是跑到层空间当个类乎凡人的家伙。

姜君集又：“是不是所有法门的弟都必须修炼到极境界呢？”

木尘笑了，笑的很安静，歪着：“这个问题我门下弟也问过。”

姜君集来了兴趣，连忙：“哦，那上人是怎么回答的？”

“无！？”姜君集惊讶：“我不懂，法怎么又是无了？”

木尘叹：“是啊，你不是，不过你能这么问，也说明你心修养的有些火候。”

木尘苦笑：“是啊，你看这竹林，看这天空犹如暴风施压的火烧云，这风和灵气弥漫，你把他们当成法也未必不对，慢慢悟吧。”他心里有些失望，这小家伙太平凡了些，他不可能懂得什么层次法的，和他说什么都没用。

木尘恍然摇，叹：“那到不是，我们很多大法门无所谓天界什么势力的，不过，天界背后的势力，我们却万万招惹不得呀。”

多年以来，木尘似乎已经习惯和姜君集唠叨几句了，尤其他每次回来都唠叨，这些年更是老在一起下棋，而且姜君集总有问题要问，他只要不觉得为难，一般都会跟他实话实说的。

木尘叹息：“因为‘无’正是的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