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圣君的功劳，我们那个年代不单停留在杀戮血腥之中，功法也残破不全，是圣君亲自完善了终极裂变，使得古氏族和古老法门有了一个路。”乙木青君慨然：“没有圣君的话，我们依然停留在杀戮之中，哪里有什么寰宇太平这回事。”

“嗯，不但有，而且各界的领袖都清晰记得，现在的世界法最早期就起源于太虚圣界，自威澜圣母修行的功法，据说圣君也是据虚界演化而推演的终极裂变，怎么搞的，我就不知了。”

乙木青君微笑：“旋机恩怨…”

“我不明白。”

乙木青君摇：“以你的修为不会产生心，但你也无法超越他，即便你也修炼了大千神宇。”

“波动…？”姜君集不免吃了一惊，啥波动如此悍。

“是宇宙律！”乙木青君慨然：“那次寻宝，我们集了一件大宗神，结果碰上了诡秘难测的宇宙律，我们集消亡，被灭绝于永恒的瞬间，逾二十万个劫运以后，万乘之君在大宗神里回到了过去，将我们全复活，我们这些老家伙侥幸又活了一回。”

姜君集若有所思一拍大，惊叫：“还有这回事？”

金海洋波涛万顷，一如被无穷力压榨地海狼冲天而起，云狼翻卷三千尺，紫光若星辰，场景至为壮观。天光如雪，紫山峰鸟语香，格调奇异的山峰上偶尔传来神瑞鸣叫，气氛格外祥和。

姜君集苦笑：“神乎其神山仰止，无怪你们拼了老命也要和他比个，原来他如此大，哎，换了是我的话，恐怕也会将其作为毕生追求超越的目标。”

没有将一个彻底被灭绝的生命复活的本事，甚至没有这个概念，听到乙木青君的话，在心中产生极大冲击。

乙木青君笑：“那时候终极裂变没有大圆满状态，整个古老法门和古氏族都停留在裂变端，却无法破裂成法，当然没法和现在比。”

姜君集气，镇定了一下，颜笑：“青君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有被形神俱灭过的经历呢，这可够奇特的。”

“那当然，宇宙律是某神秘叵测的动量，也是这个宇宙的本，我们当然没有抵抗的余地。”顿了一下，乙木青君又：“何况我们那时候的修为和现在没法比，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姜君集听得环发凉，乙木青君说的简单，其中又有多少惊心动魄的往事啊。

“难以置信吧…？”乙木青君笑了笑：“这也是圣君让人山仰止地地方，很难想象有多大，大到让人魂牵梦绕地地步，当我们无法超越自己时，很多人都将不自觉将他定格为超越的终极目标。”

姜君集皱眉：“要这么说来也有问题，当年你们为什么要战争呢？”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关键原因，想不通境界的人为什么会主张战斗。

“说实话，我也说不大清楚，但似乎和某怪诞另类的恩怨有直接关系，而且这恩怨直接生了无穷尽的战争和杀戮，一直到万乘之君威震各界又完善了世界法，古老法门的修士走向大乘，战争逐渐消退，天地初开寰宇才揭开崭新的一页…”气，乙木青君慨：“虽然他老人家算是以暴力抑制战争的，但很多人对他老人家极为崇拜，即便很多老家伙也如此。”

过了好一会，姜君集缓缓叹了气，不无失落的：“这么一说，几乎给我设置了一个无法超越的门槛。”他都快产生心了，要知突然现一个无限大的人时，隐约不服气的心态谁都会有，而把握不好是会产生心的。

想了想，姜君集小声：“青君，你们这修为已经很大了，在宇宙律面前也不堪一击吗？”

“呵呵…”乙木青君英俊脸庞一丝尴尬苦笑，稍稍沉片刻，轻咳一声：“我们那个年代是个暴且疯狂的年代，古氏族和古老法门之间展开了没完没了的斗法，记得那时我执掌着太乙门…有一次得到个消息，很多人都去小仙天搜寻奇宝，结果，在小仙天的古老神藏内事了，古氏族和古老法门大约有两百多万手统统被一波动彻底销毁，我当时也被彻底销毁，本无法逃脱那大的波动攻击。”

“为什么？”

姜君集好奇：“那就怪了，终极裂变的功法我虽然没修炼，可也多少知一些，何谓破裂成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