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带着哭腔。大嫂呵斥：“少他妈废话！快给老娘开门！”过了不大会儿门开，只见小宝直跪在地上低说：“妈、妈，我错了！不该跟你们嘴！别打我。”本来我这气儿大了。

你去外面找个小试试，玩得起吗？连他妈一句人话都不会说！还铁哥们儿！！几个小氓！小混混而已！不长眉的死！”

快儿！”

看着我：“说真的老二，也就是你，跟咱亲妹儿似的，唉！别人都指望不上。”我拢着发瞥她一：“我看看萍萍也不错，找机会我跟她说说，让她也伺候伺候咱儿。”她听了：“行啊，你看她乐意不乐意吧。”

本来就一肚酸火，再加上看事不公，找到会计主任就是一通暴打，下手也是凶狠了儿，竟然把人打成七级伤残！

只听小宝在里喊：“不行就是不行！谁说我也不听！”这下，大嫂也发起火来，拍门踹门喊：“你妈的！小兔崽！反了你了！你是不打算看见明儿早起的太！”

我一听也对，随即和大嫂一起拍门：“你妈的！还不开门是不是？！再不开门我俩可撞门啦！”老半天才听里面小宝喊：“我…我要是开门你们可不能打我！”

老孙，大名孙文虎，岁数和我差不多，年轻时候当兵，土生土长东八里人，复原以后分到当时不错的农机厂，他这人脑灵，学什么一看就会，很快成了保全工，本来前途一片大好，可有件事儿成了他人生中的转折。

我笑：“我说话她还不敢不听，再说，凭啥能让外人玩儿，自己人反倒不能玩儿？有我和萍萍，让咱儿换着着玩儿也有新鲜劲儿。”看看时间不早，我告辞回家，大嫂把我送到公站。

我白她一：“废话！我伺候他还不舒坦？唆了、吃了桃，最后还给我上老汉式，两次都给肚里的，放心吧你！”她嘴上不说，但看得心里。

瞪着着腰就要冲去他，可他这么一来，我反而无从下嘴，气儿也消了大半。我这儿气消，大嫂火气却上来，丹凤瞪圆呵斥：“不懂事儿的混玩意儿！还敢锁门？！胆越发大了是吧！妈说你两句还敢嘴？！说错你啦？还要咋疼你？叼你！添你儿！最后还撅着个腚让你痛快！

接下来半个月我几乎没闲着，天天往医院跑，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儿。老孙活儿的时候从梯上摔下来把腰给摔伤了，住医院，虽然有他手底下伙计照料但我和大嫂还是不放心，也去医院伺候。

还是单，仗着妹夫的势力当上会计主任，职务之便把小刘搞上手，小刘也是单纯，又贪图那工资奖金，最后上了老狼的儿，不仅被糟蹋了最后还搞大肚。他俩搞着的时候老孙就退了。

我把大嫂拉卧室，坐在炕劝，好半天她情绪才平静，又聊会儿闲话，她忽然小声问：“刚才你俩咋样？顺利不？”我臊红着脸推她一把：“去去去！问啥问！你不都看见了？要问，问你儿去！”

我听她骂街忙拉她一把：“瞎骂啥呢？！你就是她妈！‘你妈’不成了你了？”大嫂白我一，气鼓鼓的说：“都这时候你还扯这个！我就我！再说，你不也是他妈？他刚刚才你，已经就是‘你妈’了！”我瞪和她争辩：“那不对啊！外面骂街‘你妈’一般都是指亲妈，哪有妈的？”

她笑：“问那小还不如问你，说真的，你觉得咱儿咋样？”我边穿衣服边：“随他那死鬼老爸！玩儿女人不用教，一就透。”她接着问：“他舒坦了？”

她越喊嗓门越大，越骂越来气，走过去扬手就是俩大耳刮，小宝动都不敢动，脸上顿时落下红手印。再要抬手被我拦住，我劝：“算了算了，儿还小，以后他就明白了。

终究没有人家势力大，可小刘最后又被蹬了，找老孙哭诉，老孙这人有个倔脾气，认定的事儿改不过来。

她推我一把：“你气糊涂了是咋？！矫情这个字儿啥？我就是这个的！天天让爷们儿‘你妈’！外面还用骂街？人家都这么了！”

你也是，象征打两下就得了，还真下狠手！”她气鼓鼓喊：“还不认错？！你等雷啊！”小宝直掉泪忙冲着我说：“妈！妈！我错了！再不敢嘴！”我赶忙挥挥手：“把门关上，回屋写作业！”他这才赶忙爬起来关门。

当时的农机厂除了财务会计和后勤以外几乎没有女同志，和老孙一起厂的有个会计小刘，人模样漂亮，嘴甜会说话，俩人差不多岁数又同时厂，一来二去就搞上对象，这事儿厂里都知，可突然间就有人横一杠，副厂长的小舅也看上小刘，这位小舅当时快五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