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就是担心辰辰，惜英才？”古颜月这么一说，也是觉得事态极为严重。天下英才济济，说皇上为了乔御辰是一个人才而亲自到府衙去，未免太过抬举辰辰了吧。

“对。”

“娘娘，乔御辰已经和周将军见过，如今就算除掉乔御辰也改变不了娘娘的劣势。周将军要是调兵包围京城，我在京中的御林军也无法抵挡。更何况，皇上的血统已经被质疑，这更是一大隐患。”

这代表着什么，她也不知。但她已经决定，晚上要到大牢去一趟：“你们以后可以用我字，不用自称小人。”

人无法忽略。事实上，皇上一直就让古颜月觉得没有君王的尊贵和风度。

“就是娘娘所想的意思。”

“那又如何？他随时可以让郡主什么都不是。”东和周将军联合，这实在是让西无法安静下来。

“小人就是觉得，这些人都态度古怪。但尉迟统领护着郡主似乎不象作假。大公主是真是假也难以分辩。只有皇上，小人在郡主的边一直偷偷地观察皇上，发现皇上的眸光虽然极尽隐藏，但一个人的杀气却往往隐藏不住。皇上在看乔统领时，眸中隐有杀气。”

西太后走来走去，连坐都坐不住了。那么多年来，西太后还没试过，她在自己的寝内都没法坐下来淡定地说话。

“当然来得及。只要我们比他们先一步走这一步棋，以周将军一向心怀天下苍生，不希望兵变血腥，兼之又喜制衡，喜天下太平盛世的仁慈，能兵不血刃地扶真正的先帝嗣为帝，正是他所乐见。到时，他也不想再灭了娘娘，以免让东一独大了。将来，只要我们让月儿了皇后，又将

夜，灰朦胧，闷异常，仿佛风雨来。

“娘娘，周将军有调兵的迹象。这么多年来，周将军的态度都是中立的，突然转向东，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周将军确定了，乔御辰非常有可能，就是周将军要找的人。”

“郡主，皇上是最早到府衙去的人，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皇上的意思当真是护着乔统领的，那么，后来的尉迟大统领，大公主，和郡主您都去了，柳大人还会将乔统领重新关押侯审？那应当就是当放人了。”

“你是说，我们先…”西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坐在了榻之上。

“小人也有此觉。”裴思奇接着说“郡主，皇上确实隐隐约约透着一的戾气。虽然小人也不明白他的戾气从何而来，但那确实存在。这是江湖人的直觉，所以，今天晚上，郡主如果担心乔统领的话，一定要到大牢里去看看。”

“好！我也发现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难明了。如此下去，辰辰也越来越是景危险。”古颜月发现，陪她去的尉迟统领也在听审的过程中，态度有所改变，一直沉默不语。

“是，郡主。”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当中，皇上才是那个最有可能明护暗杀辰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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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上自己到京兆府去了？如此沉不住气，还敢和哀家翻脸。他中了东的离间计，以为自己的翅膀了，却招来了无端的灭之灾。倘若不是他急于想掌权，又如何会被东有可趁之机？如今东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周将军又在这个节骨儿上找到了朱元勋，当真是天要亡我西吗？”

西殿内起了几盏灯，女和太监都被支了去。殿内只有一个人在面对西，这个人是尉迟统领。他正将今日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面上冰冷如霜，严肃认真。

“夜探大牢？”古颜月越想越是心惊，怎么也镇定不下来了。

但是，尉迟大统领却眸光冷静自持：“娘娘不必了分寸。周将军和东联合，他们目的是废现在的皇帝，拥立朱元勋。这一步棋，如果我们和他们是对立的，自然于劣势。但是，如果我们不和他们对着，反而比他们抢先一步，走同一步棋呢？”

“还来得及吗？”

“是！郡主，您想想，这事情，皇上为何亲自到府衙去？天大的事情，皇上叫一个边的小太监去，或者叫个什么心腹不行？为何非得亲自过去？可见，此刻对皇上来说，事关重大。而对于皇上来说，重大的事情莫过于会影响他的皇位。”

“娘娘，也还不到那么绝望的时侯。娘娘忘记了吗？古郡主如今是朱元勋的正妻。”

“必须选择一个！朱元玥和朱元勋。事情来得如此地仓促。当年的漏网之鱼卷土重来，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