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风说什么屁啊来吧我都想你十年了!”
“邓姐!十年前我们就很亲密了岁月沧桑啊一晃十年过去我把我这十年来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你我们再多些了解加点情调不是更好吗?”
罗国风做过预算九十万的装修自己至少能赚三十万。他清楚得很既然邓姐提出性要求处于悲惨处境的他就算萧放救了他这次也免不了下次**也已是定局。而萧放也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才故意这么做的。想想也是不就是脱掉裤子跟女人干一炮吗有什么啊来深圳三年他和萧放没少去玩一夜情也不是没去过大型洗浴中心寻春泻火手铳肾保健。他十六岁被邓姐破身今年二十六这十年来少说也钻探过五六十个不同相貌不同民族不同年龄不同籍贯不同形状不同构造的洞穴有什么啊况且这个邓姐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还是能让自己赚三十万的恩主!自己本应该欢心雀舞巴不连得不能去介意的之所以介意无非就是因为这次不是去操女人而是被女人操有失男人颜面有伤男人气节罢了!
道理摆在这里自己没什么想不通的可虽是如此心里依旧不爽堵着口郁闷之气就想宣泄出来不由得就贬低他人抬高自己一番言语泄心中难受滋味。于是他满怀漏*点地对邓富婆诉说往事用尽煽情词汇把生活的无奈、世界的黑暗、岁月的沧桑、人事的无情深入浅出地道来将自己俨然打扮成了一个面对挫折不屈不饶迎难而上的二十一世纪热血青年并故意把向他逼债的萧放描绘成一个吃人不吐骨头头顶流脓脚底生疮坏事做尽男盗女娼欺男霸女的败类。
他的舌绽莲花没起作用反而邓姐越听脸色越冷。他刚说到萧放曾用债主身份威胁要爆他菊花时邓姐的电话就响了起身走开接听一直在唔唔唔挂了电话后走到沙上坐下一言不地盯着他看得他毛。
“邓姐你不相信?”
邓姐点燃一根烟猩红的指甲弹弹冷冰冰地道:“我告诉你在我约你来之前我就找人调查了你的底细你是怎么在大学混的怎么被城管队开除的又怎么潦倒沦落到深圳被萧放收留怎么起家办公司怎么出事萧放从头至尾又怎么帮你这些事老娘调查得一清二楚!
总想起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学生伢子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老是忘不了你当初的可爱既然在深圳再次相遇证明我们缘分未尽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念在那份旧情才给你这个机会想拉你一把没想到你把自己说得正人君子把你最好的朋友萧放却说成下三滥你对得住他吗?如果我帮了你你会不会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你心里肯定在想她邓文华变得又老又丑比不上十年前了算了看在钱的份上闭上眼睛做一次骗到手后就不再理她。你上个床推三阻四你还真把自己当作大明星那样高贵?你不就想又要拿装修又要找我借钱帮你还债吗好啊你好好服侍我一个月侍弄得我高兴我就当报酬赏给你!”
罗国风目瞪口呆:“你说什么?我不是那意思根本没想过找你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