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吧?那可是她的妹夫。她也好意思动那个心思,真是够风流的。”
孙氏站在靠门边的位置,嘴里嘲讽地说着,当初牛鲜花来的时候,她对牛鲜花也不讨厌,可是牛鲜花想要成她的妯娌,她可不愿意,那牛鲜花太机灵了,她怕到时候从沈子举那里占不到便宜了。所以现在她话里就贬低着牛鲜花。
“你说谁呢?我妹子可不是那种人!你找打是不是?!”牛二瞪着孙氏,挥着拳头。
孙氏吓的向后一退,叫道:“唉呀!打人了!救命啊!”沈子平也向后退了一步,躲到了沈子富的身后,探着脑袋说:“怎么?在我们沈家你们还想要打人?信不信我告诉我五弟,不管你们家那个牛鲜花是怎么着了,都不要想进我们沈家门!”
“闭嘴!”沈有福骂了一句沈子平。
牛田也瞪着牛二,让牛大把他给拉回去。
看着又平静了下来,沈张氏问:“我儿子去了府城,你们家的女儿怎么会在那里?又是怎么遇到我家子举的?你们怎么会清楚你们女儿是和我儿子有了不清不楚的?你们当时要是在那里,现在你们能回来了,我儿不可能不给家里捎个信儿来!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是不是你们在胡说?!”
“对啊,我儿不可能不给家里捎个信来!”
沈有福也说着,他更觉的这事情不是像牛家人说的那样了。
牛田说:“这种事情,谁有脸来对家里人说?就是有脸说,也没有我们知道的信儿快,我们收到信儿,那是家里亲戚来送的信儿。你们儿子还得另找人送信儿,哪有我们得到信儿快?我们家鲜花去府城,那是府城里有亲戚,她去那里走亲戚的。本来是想着在那里说门亲事,哪成想遇到这个事,你们家要是不给个说法,她这辈子就完了!”
牛田又把牛鲜花是怎么和沈子举遇到的经过一说,沈家人全都无言了。
原来沈子举到了府城后,还没有到考试的时间,就住了下来,结果这一住住出麻烦来了。这考试的人嘛,平时都要会会友的,吟诗作对,研究研究考题,文人才子,都会喝些小酒,结果喝着就喝多了。回到客栈里,第二天清晨一看,身边躺着个女人,屋子还不是他的屋子。而那个女人,正是牛鲜花。
“你们家里的姑娘不是走亲戚吗?怎么住客栈了?!”
沈有福问,他怎么都觉的这事太巧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牛田说:“从亲戚家里出来了,不住客栈住哪里?这也是孽缘!怎么就住那么一晚上,就住出祸来了!现在我家女儿被你家的儿子给毁了清白,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一条,就是你家儿子娶了我家女儿,一条,就是咱们去告官!拼的我家女儿的名声不要了,也让你家儿子给我们女儿背上刑罚!哼,到时候不要说举人了,连秀才的功名都得给夺了!你们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