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你。”梁明缓缓说“你要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真的喜他？你能不能为了这段恋情放弃自己的工作？要知教师和学生谈恋可是件惊世骇俗的事情…况且，他和郁倩倩看上去情很好，你确定他会为了你放弃郁倩倩吗？…还有，赵志栋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这些问题尹若一个都回答不了，只能呆呆地坐着默然不语。

“好吧！可你自己也要考虑清楚啊！”梁明又关照。

待王国离开，郁倩倩问杨斌：“刚才握手的失火你用了几分力气？”

尹若净泪，低声说：“谢谢梁主任…”

王国闻言一愣，经过建国后历次运动，传统意义上的武学世家早就消失不见，如今习武之人大多都是从各个武术学校来的，近些年来还从没听说过有人学的是家传武学。心中虽然诧异，却也不敢多问，便岔开话题与杨斌商量起购买材的事情。杨斌哪懂这些，便都推给王国去决定了。

被梁明破心事的尹若低着，不一言。梁明看着她，两人都不说话。过了好一阵，尹若微颤，泣起来。

“无门无派，家传武功。”

“什么事？”杨斌问。

梁明看着尹若羞的神，叹气：“若，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刚才杨斌来的时候，你看他的神就不对。后来他和郁倩倩手牵手离开，你的神酸得都快滴了。你说是不是？”

“你看来了？”杨斌笑“其实也没用什么力气，他那功夫在普通人的中可能很厉害，但对于咱们这样练过内功的人来说，本不值一提。”

郁倩倩想了一想，答应。

尹若闻言吓了一大，满面通红地连忙否认：“怎么会呢？他是我的学生！怎么可能？哈哈！”

杨斌和王国分别答应。接着，梁明又和两人商量了一些诸如武术社团的训练场地、活动时间安排等事宜。初步决定，将学校内一间空置的库房作为武术社团的训练场地和办公地。这间库房原本是校办工厂的车间厂房，面积很大，就是脏了些，不过收拾一下作为训练场馆倒是够用了。而训练材之类的东西，则由杨斌和王国两人商定后，开采购单，由学校后勤统一购买。

梁明又叹了气，说：“你回去好好想想吧！等想清楚再决定也不迟。”说完，梁明拿一包面巾纸，递给尹若。

诸事已毕，杨斌拉着郁倩倩的手告辞离开。王国也随后离开。

这一年是中国第一次实行黄金周假期制度，国庆节的放假天数破天荒地达到了七天之久。这几天上哪里去玩，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值得思考地大问题。杨斌想了一下，说：“第一天上午去我家看阅兵式转播，下午和我去参加中同学聚会，第二天咱们骑车去木渎玩，怎么样？”

“我该怎么办？”尹若哽咽地问梁明。这个问题她憋在心里好久，却又不敢与人说起。今日既然被梁明识破，加上他也算自己地长辈，尹若终于问了。

“谢什么？我和你爸爸认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是我这个叔叔的应该提醒你的。”

笑非笑的表情。

尹若幽怨地看着杨斌和郁倩倩走大门，正在默默想着心事，忽听梁明问：“若！你是不是喜杨斌？”

“梁…梁叔叔…这件事不要告诉我爸爸，好吗？”尹若本来还想称呼他为“主任”话到边又改了。说完，即起告辞。

针对内功的修炼，两人谈论了几句后，郁倩倩又问：“上就要国庆长假了，你打算怎么过？”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看两人似乎很友好，梁明哈哈一笑，说：“咱们中文系，一直以来在学校各育比赛中都没有取得过好成绩，总是被别的系讥讽。这次由于作为武术社团创建人的杨斌同学是中文系的学生，在我的争取下，学校同意把武术社团挂在咱们中文系学生会的名下，并且同意聘请王教练来咱们学校任教，这对咱们中文系是天大的好事啊！希望杨斌同学和王老师能够诚合作。让别的系看看，咱们中文系的人也不永远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

“那这个世上练过内功的人多吗？”

杨斌和郁倩倩刚下了楼，就听到后有人呼喊。回一，却是王国追了过来。

王国此时的气一也不像个教师，反而很是恭敬：“杨斌同学，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功夫已是不错，但没想到今天遇上了你。一通较量，我输得心服服。还想请教一下，你师承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