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芝,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李恪依旧是冷冷的语气。
“大凡阿芝妹妹与蜀王所要的,小的能拿得出的,皆可。”杨清俊这当家人终于找出一句得体的话。
“呵,你们还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这件事,要我们帮你,得看你们是否能给出我们所需要的。”李恪说。
杨清俊觉得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眼冒金星,又脸上无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再不起来。然而,他只能跪在原地,默不作声。
“不知,不知蜀王需要我们做什么?”萧玲玲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问。
“很简单。首先,大房既选择与六房结盟,那就要诚心结盟,所有的布局皆应先与六房商议,亦或者知会六房。其次,你们要明白,大房与六房不是合作,你们的地位与处境是没资格与六房谈合作,因此,你们只能听命于六房。”李恪冷冷地说。
萧玲玲与杨清俊脸色刷白,不由得看了看江承紫。
本来,李恪说的这些话,她之前也想与大房说起,毕竟,这合作一事,还是说清楚的好。但杨宏的病那样严重,她不想残忍地对待一位慈母,也不想让父母难看。所以,她对大房一向客客气气。
“这,这我们做不了主。”萧玲玲小声说。
李恪扫了她一眼,道:“这只是提醒你们,要自知,要谨记,莫要做让人不愉快的算计。”
萧玲玲与杨清俊连连道歉,说:“这一次,是我们唐突。”
李恪并不想继续看他们这种莫须有的态度,径直摆摆手,道:“罢了,今日既然布局,那就一并将这贼人清除。”
“多谢蜀王。”杨清俊夫妇松了一口气。
李恪这会儿便装逼地说:“我只是陪阿芝前来,路过而已,不过,我见不得别人算计她。”
这话已表明:你们别算计六房,算计阿芝,你们要对她有啥不好的心思,这就是跟我蜀王过不去。她是我的人呢。
江承紫也明白这家伙在宣布主权,心里暖暖的,坐在一旁,强忍着欢乐。
杨清俊夫妇连连说:“是,这事是我们做得不地道,应该先与阿芝妹妹商议一番。对不住啊,阿芝妹妹,你就原谅我们吧。”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大嫂,长兄,你们该先告诉我,我们从长计议,计划可以更精密些的。”江承紫说。
萧玲玲却是红了眼眶,说:“阿芝妹妹,不瞒你说,昨夜里,宏儿发病是真的,我就怕他有什么不测。”
江承紫安慰:“你莫要太担心,我家这位王大夫却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我昨日与他说起宏儿的病症,他似乎颇有把握。”
杨氏夫妇眼角眉梢都是惊喜,杨清俊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长兄,可知这位的姓名?”江承紫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