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些外来的。”江承紫说。

云歌听了听，才说：“只听见一句，外敌来袭。”

“什么麻烦？”

李恪和江承紫不再像之前那样行路，而是两人都开始在这山间奔跑，纵穿梭在树林之间，朝那群鸟惊慌鸣跑去。

江承紫脚步一顿，只听有鸟儿扑腾腾飞起，像是被什么惊飞了似的。李恪眉微蹙，问：“有何异常？”

随着云歌这一声，江承紫便瞧见似乎近在咫尺的山峰那边，一群鸟儿来来回回惊慌失措，而在鸟儿的前方，有大的四五只黑鸟在来回盘旋，还有两三次白的鸟。这些鸟不是一个品，但五一例外都是型庞大，有锋利的爪与铁钩一般的喙。

“这山里竟然有此猛禽。”李恪作为一个铁血的军人，作为贵族皇，对于猎杀或者驯化猛禽都特别兴趣，此番看到这么多猛禽同时现，顿时兴奋起来。

“山中之鸟有大麻烦。”云歌很严肃地说。

“是。”云歌得了命令便扑腾翅膀飞起来。

“我不知。它们惊慌失措，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怖事。”云歌想了一阵，才将这句话说清楚。

“似乎是雕。”李恪看得不分明。

“可听见它们喊的啥？”李恪询问云歌。

云歌忽然停住，扑着翅膀说：“公，九姑娘，你们看那边。”

“我也听见了，它们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可是我不懂鸟语，听不懂喊的什么。”江承紫为云歌作证。

“是，这些不是山里的。山里没有。”云歌也吓得瑟缩发抖，躲在李恪上的背的采药背篓里，闷闷地声。

李恪不再问，想了想，说：“没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你现在开始就在前方引路，我们去看看所谓外敌。”

跑了大约半小时，江承紫也不觉得疲累，心里慨：若是前世里，自己有这速度与力，那就有很多战友不会白白牺牲了。

“猛禽。”江承紫说。

江承紫刚说完，李恪眸光一凌，拉住江承紫往一棵大树旁一带，噤声：“有动静。”

“不，那三只是雕。另外的五只不是。”江承紫一就认来，那四五只是海东青，以前爷爷曾驯养过一只，她一直不喜。这前的海东青应该是训练有素，它们的上都绑着红线。

路，但还是被这古代的大山所震撼。一路上各飞禽走兽让人缭。沿着涸的沟壑行路也并不轻松，常常有绝断崖。好在江承紫与李恪两人都是个中佼佼者。

江承紫没自作多情地答话，李恪这句话显然问的是云歌。

江承紫不等李恪询问，便说：“这些鸟都带着标识，那五只稍微小的带着红线。那三只大的上是银环。这显然是人为驯养。人为驯养，齐齐动，很可能是他们的主人默许他们行动，又或者它们的主人有危险。”

“稍等。”在一沟壑拐弯，云歌压低了声音说。

行了约莫半小时，已了山。树林茂密，雾气涌动，光线暗淡许多，但偶尔也有日光穿过树林，投下来，让人觉到几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