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惜的。又不是自己家的。”李恪说。

江承紫来了兴致，想起长孙晟雕的事，便询问：“阿念，长孙晟真在突厥过大雕么？”

“今晚看来是走不迷途山了。我们来雕吧。”李恪站起来，看了看天上盘旋的两只大雕。

长孙晟算是隋唐时期最优秀的间者。因他一人之力，长期压制突厥的发展。他可谓是突厥问题的专家。

江承紫觉得事有蹊跷，便低声问：“怎了？”

“河泛滥？”李恪蹙眉，反问“杨捷说的？”

“可惜了。”她撇撇嘴。

云歌很是兴地应了声，随后又说：“对了，公，飞禽的事搞定了。那白凤鸟在对面山里休息，公与九姑娘帮了他们。如果你们要早些走，就跟着那只鹰。”

“是啊，你将云歌养得真好，跟一个人似的。”江承紫与他闲聊。

“是。”云歌回答，随后又问“可否还有别的吩咐？”

“你怕他惩罚你？呵呵，如果他真是神算，看得到未来命数，那你在这里被老虎吃了，也是他事先知的。”江承紫打趣络腮胡。

“云歌啊，还好。”李恪想想，笑着回答。

长孙晟过世之后，其长孙无忌应该是熟读了他的研究，要不然李世民怎么可能三番五次遇见突厥，都能涉险过关，骗过对方，化险为夷。

父亲与爷爷都说隋朝的盛与长孙晟分不开。长孙晟不仅武功盖世，一箭双雕，名垂青史。更因为他超的情报工作能力，让大的敌人突厥四分五裂，从而让隋朝一跃成为霸主，让突厥臣服。

络腮胡犹犹豫豫，江承紫呵呵笑，指他们的形势：“难你还期望靠他们走这树林？如今，你能靠的只有我们而已。”

“去山下云村通知云破来此，将这些贼人悉数擒住。”李恪吩咐。

长孙晟，乃长孙无忌与长孙皇后的父亲。此人虽不及其女名，但其谋略武功也是让后世赞叹。当年，父亲与爷爷两位一直不对付的人竟然不约而同地对长孙晟赞称赞有加。

江承紫耸耸肩说：“以前总是想着养一只这样的大鸟呢。可惜，我只瞧见过爷爷养的海东青。不过，爷爷养的那两只个都没这么大，型偏小。”

云歌说着指了指树梢停的那一只，正是先前领导群鸟来袭击他们的那一只。

“云破知晓该怎么。”李恪淡淡地说。

李恪摇摇，说：“此番不与你说。等下了山，我与你说。”

李恪没说话，只是地看了她一，然后了一声哨，云歌便扑着翅膀飞了过来，问：“公，有何吩咐？”

李恪了，云歌飞走了。他便气定神闲地坐下来，拿背篓里的让江承紫喝。那些老虎饥辘辘，但碍于有威胁在，终于只将那些大狗与大雕的尸吃了，悻悻离开。

有兴趣地询问，时不时给那些老虎几箭，让那些野兽不敢上前。

“他是突厥的国师，是上天赐予的神之。是大汗的护佑之人。”络腮胡很敬畏地说。随后又忧心地说“我如今这样与你们说了。恐怕国师他”

络腮胡挣扎了片刻，心一横，便说：“我，我不太清楚。只知，一分要这山间小，直取长安。如同去年那般兵临城下。尤其是趁着河泛滥的时节。”

“好。”江承紫脆生生地回答。

“你若喜。等下个月，帮你一只。”李恪温和地说。

李恪垂了眸，说：“以后，我告诉你云歌的世，现在不方便。”

“是个人才。若非他，或者五胡

“也确实是个人才。”江承紫赞叹。

江承紫摇摇，说：“算了。我现在不喜这么大的了，我觉得云歌那就不错。”

“到底怎么回事？”江承紫觉得李恪的眉宇间充满了担忧，喝了一后，又不死心地询问。

江承紫记得父亲曾说过李世民几次面对突厥，变不惊，正是因为知己知彼。而这份儿知己知彼便是得益于长孙无忌的父亲长孙晟是突厥问题方面的专家。

李恪手一凝，一边瞄准大雕，一边回答：“听我父亲提过，确有其事。说那时作为公主送亲使者前往突厥，确实骑非凡。挽雕弓如满月，一箭双雕，震惊草原。”

江承紫有些不兴，但也没多说什么。只认真啃了一块烧饼，然后拈弓搭箭，对去而复返的一只大雕唰唰唰三箭，那只大雕扑腾着撞在对面山崖上，径直落渊。

络腮胡一脸惊恐，李恪依旧蹙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