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份儿心思，很好。”李世民甚为欣，一颗焦躁的心略微平静下来。

李承乾摇摇，：“父皇，是我不小心听到的，就在你被封为秦王那个晚上。祖父边内侍秘密来问，父皇你到底让谁成为秦王妃。其实，父皇，就是旁人不说，儿臣已长大。淑妃嫁给你的时候是公主，断没有侧室的理。”

“父皇，承乾向你坦白。我很小的时候，就知晓其实淑妃才是父亲的正妻。”李承乾眸光坦。

“谁告诉你的？”李世民压低声音喝。

李承乾摇摇，：“父皇，前朝亡了。淑妃后没人了，所以她低调是为了护着三弟周全。她很聪明，若是我，我也会这般。”

承乾从小就乖巧聪颖，心。他怕这样的世让他心里别扭。

李世民一雾，问：“嗯？你知什么？”

他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他先娶了淑妃，这件事一直被隐瞒着，孩们是不知的。

他想想他们私下相时，他的模样，真是想笑。于是，每次在公共场合看到他那一脸肃穆，他都憋笑憋得相当难受。

“对啊。要不然，父皇认为我跟三弟的关系是什么关系？父亲大约还不清楚吧？在你外征战的时候，伯父、叔叔他们的人没少害我们。母亲是妇人家，淑妃吃斋念佛。那时，跟伯父家五个堂兄打架，都是我和李恪一起上阵的。”李承乾缓缓地说。

李世民很是惊讶，问：“你竟然跟你三弟说过？”

“那你有什么看法？或者想法？”李世民松了一气，小心翼翼地问。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定而严肃的神情里透的那骄傲与自傲，陡然之间羡慕起来，但却又想到自从他了帝王，这两个孩似乎很是生疏了，心里又觉得特别难过，叹息一声：“终究是父亲对不起你们。”

李承乾摇摇，说：“父皇，我曾这么对老三说过了。”

结冰似的，仿若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李承乾看他神情，也明了父亲的顾忌，他觉得这件事或者不能瞒着父亲，只有全家同心，才能其利断金。而今那薛万钧也不知是拿了什么七八糟的所为秘密给父皇，指不定是告老三的黑状。

“朕是说，你知其实李恪才是嫡长，若是淑妃不推辞，他才是太，你不觉得你这太是被人施舍的吗？”李世民毫不客气地说。

“父皇，我知。”李承乾忽然说。

“父皇此话怎讲？”李承乾诧异地问。

他其实最怕的就是李承乾知晓这个事情后，心里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而他不想跟李承乾绕弯，径直就问来。在他看来，是毒瘤就要挖来。

“孩儿还差得远。昔年听闻父亲每日苦读，还要练功，对旁人说‘一日事，一日毕，不可荒废一时一日’。我自是向舅父亲学习。”李承乾很恭敬地说。

李世民哈哈笑，说：“那时呀，真是好时光。尤其是在太原那几年，淑妃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