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劲地往眼皮上狂抹阴影。因为那双漂亮的眼睛明显是哭过,肿了。正在加工立体阴影,减缓眼皮高度,已经完成一只眼了。嗯,有点效果,手艺不错。
呵呵,她用的镜子也是咱君氏产品,这么快就进宫了。
我现出身形,来到她身后。
她自镜中现我,先是一惊,立刻又喜,快转身,站起,扑进我的怀里,哭。
“我来,是告诉你,上午的那些话只是吓唬你们,我不会不管你的,放心吧。这样不是挺好吗?你虽然难过了一会儿,但以后谁再敢难为你,你就告诉我,我去教训他,好吗?”我轻轻拥着她,抚着她的长,柔声安慰着,哄着。
她听着我的话,额头拄在我的肩膀上,不停地点头,哭声逐渐小了下来,双臂一直紧紧地抱着我,似是惟恐我跑了。
哄完了,我问道:“你打扮成这样,是准备去找我吗?”
她还是动作照旧地只点头不出声。
我小声道:“那可不好,我怎么会让你亲自跑去呢?怎么说,你现在还是国主,那我就太过分了。”
“你还不过分吗?还知道我是国主吗?给我脸色看,吓唬我就算了,你,你还提古雅,你真狠心。”她终于说话了,语气中饱含委屈,但还是不抬头。
我知道她不抬头的原因,念力早把她现在的形象“录刻”清楚了。很是好笑,一只眼睛红肿,一只眼皮的阴影被冲得稀里哗啦,图遍半张脸,犹如鬼怪。还是那句话:要花,就花成彻底;这样花一半留一半,形成鲜明对比,更为可怕。
若是平时,这脸必定成为我笑话她的材料,但考虑到她难过了两个多小时,此刻心里一定在焦急,想抬头,又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到底可怕成啥样,我可不忍心再让她难堪。
“你去洗洗脸吧,一定把妆哭花了,我可不想看,我去床上等你。别的地方就别洗了,我喜欢你的味道。”说完,我走进里屋,躺上床,隐约间,听到她的掩嘴惊呼,估计是在照镜子。
这一等,就是好一会儿。女人收拾起自己,压根就没有时间观念。幸亏我还嘱咐了别洗其他地方,否则,沐浴一番她都能干出来。
终于,肿眼鱼儿游回来了。这次没画阴影,只是低头而行,自己感觉不好意思。脸皮吓薄了?
我大手一挥,几个窗户的几层窗帘同时缓缓并拢,屋里陷入黑暗。拉窗帘是能量而为,与挥手没啥关系,但是,咱感觉这样,比较酷。
黑得并不彻底,我的多种观察方式丝毫没有影响不说,以她的玄法,也应是物物清晰,但黑暗让她在心理上放松多了。女人,对自己的脸在意无比,尤其是三十岁以上的美女。
她站立床前,把盛装缓缓脱尽。今日,里里外外,层数不少。不过,美女大方脱衣,又心存表演故意,欣赏起来,很养眼。
她跪立于床,又缓缓地把我的衣物逐件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