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绿矾油和碱

得了疑似栗se火药的东东，林靖文当然没兴趣再逛下去了，直接拉了青yang子和吴煦回庄园。

路上，林靖文忍不住问青yang子：“你们为何要离开虔州？你们师徒在dao观里修行，即使试验火药chu声响也没人会知dao吧？怎么弄到要云游避祸的地步？”

“我等要炼丹，如何能在dao观里？”青yang子愕然，却见林靖文比他更惊讶，不由解释dao：“大官人不是dao人，因此对我玄门之事不大知晓。我dao人若是仅只修dao诵读黄ting的话当然以居于dao观为好，但若要炼丹，炼丹需要极大量的药草矿石，这就需要大批的银钱，除了有官府资助的那些著名大观，寻常的dao观并不能维持炼丹所需。是以，一般的dao人除了受人委托或者是居于大观之外，并不能炼丹，实际上，大多数的炼丹士都是民间对丹药有兴趣的富贵人家，大多都不是dao门中人。”

炼丹的人居然大多数都不是dao士？那岂不成了会炼丹的没条件炼，有条件的纯粹是在瞎炼？

“贫dao穷困，shen无长wu，一直以来都是小徒父母资助贫dao炼丹，贫dao虽未能炼得长生丹药，却也有所收获，炼制chu了不少珍惜药wu，也曾贩卖得到不少银钱供应炼丹所需。只是小徒父母过世以后，贫dao师徒均不善商贾之事，这才坐吃山空。加上因小徒炼制chu火药时常弄chuju大的声响，怕引来官府，因此贫dao师徒不得以才离开虔州。”

林靖文这才明白过来，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过他一直对古代炼丹士十分好奇，an说吧，这些炼丹士属于化学家的范畴，而且这些土化学家还真的弄chu了不少好东西，问dao：“dao长刚才说曾炼得不少珍惜药wu，却不知是何药wu？”

说起这个，青yang子的兴致一下子上来了，两yan放光滔滔不绝地说dao：“这可多了，主要是绿矾油，这东西卖得很贵，价比黄金；还有碱，碱虽然价钱不贵，但应用很广，所以也能卖到钱，而且贫dao炼chu了一zhong古书上没记过的新碱…”说着，这老tou还兴奋地拉过徒弟，从他背上的布包中拿chu一堆的古书，本本颜se泛黄，尽是什么《抱朴子》、《神农本草经》、《淮南万毕术》、《黄帝九鼎神丹经诀》等林靖文听都没听过的希奇古怪的书，听青yang子介绍，这些书都是炼丹学的“经典”

林靖文虽然对青yang子大bu分的话都没听懂，但有一点他是听明白了：这老dao士能炼制chu绿矾油和碱。老天，绿矾油就是硫酸，有了硫酸就能炼chu硝酸，那无烟火药不就有指望了？碱这玩意儿应用得很广，特别广，林家织坊chu1理原棉还有给布匹染se的时候常用到，不过chu1理原棉用的是草木灰，染se用的是卤碱，也就是碳酸钠，效果不好不说，还容易掉se。不过有了碱就能制chu很多东西——酸和碱正是化学的基础。

很不礼貌地打断了老dao士对自己“专业”知识的介绍，林靖文直接问dao：“dao长能不能介绍下绿矾油和碱是如何炼制的？”

青yang子的滔滔不绝被打断，却一点都没有不高兴，听了林靖文的问话，答dao：“这个方法多了。《黄帝九鼎神丹经诀》里介绍可以用蒸煮石胆得到，《神农本草经》里也有煅烧绿矾的方法，还可以把硝石和绿矾用猛火煅烧，也可以炼chu绿矾油。不过石胆和绿矾都很贵，贫dao几经摸索，得到了通过愚人金炼制绿矾油的方法。先是专门制造一个丹鼎，这丹鼎需要用一个密封的铁guan与另一个丹鼎连接起来，先在其中一个丹鼎里放上愚人金，用猛火煅烧，这样的话愚人金就放chu一zhong气沿着密封的铁guan进入令一个丹鼎，在那个丹鼎里放上水，这zhong气跟水相合就得到绿矾油。愚人金很便宜，用这zhong方法耗费很少，而且得到的绿矾油量也比通过石胆和绿矾炼制chu来的多。至于碱嘛，卤碱不比盐便宜多少，而且很多时候不适用，贫dao用卤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