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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下看了看,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阻隔,但我不记得有看到他脱了内裤?
他的手放在我头侧,肘部抵在我肩头上方,我往上缩起身子不行,往下退等于自动撞上他,我知道他一定要弄我了,可又心存一丝侥幸,如果我哭的话,他也许会不这么做?
问题是我没来得及哭,他就说也不说一声地进入了。
很大,很硬的存在感,一直往里探,我用力抠紧他的背部,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疼…”我呜咽着“疼。”
除了这个音节,我发不出别的声音,他沉默着,不知什么意思,可是并没有停止动作。
我知道熬一会儿就能过去,可为什么一秒一分都难过得去。
我的指甲抓破了他的背,他俯下来,多一点重量加在我的身上,我更加难以动弹,下体遭到的侵入却在继续,要放松力量根本是不可能的。
殷家禛看着我的脸:“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一点。”
我在最关键的时候并没有反抗他,现在既成事实,当然也不会笨到多给自己苦吃,可几经尝试,我没办法放松,之前殷家禛那一个吻几乎让我找到了四阿哥,可是在床上,他做爱的角度力度同四阿哥有着微妙的区别,我不知道…是技术还是感觉带来这样的区别?
我找不到他,也失去了自我。
我闭上眼睛,而他每动一次在我入口处的摩擦都变得更鲜明,我开始带着哭腔说:“不要不要…求求你…”殷家禛放慢动作,在我耳边不断的说,放轻松一些。后来速度越来越快,我大叫了一声,他开始吻我,咬我的嘴唇。我那么一瞬间觉得时间真是漫长,想快点结束算了,因为只顾着疼,根本没快感。但同时我又不抗拒这样和他紧紧抱着,不可能更接近一个人了,真的是融为一体的感觉,而且满脑子都是“他”至少我一度在他身上找到过“他”所以就让这一切长点,就好像不用分开一样。
最后他射在了我里面。
他拔出来,没有看到血,而他也并不在意的样子。
我坐起,他伸手捏捏我的脸蛋:“跟谁做过?”
我半恍惚的道:“你。”
他笑起来:“真有一套哈你。”
殷家禛进浴室冲凉,水声哗哗响了一阵,他居然没裹浴巾,还是裸着出来。
他经过镜子前拨了拨短短湿发,一面照一面说:“我身材没以前好了,以前比现在好很多。”
听起来他的心情不错,我看了也没觉得他身材有什么不好,和我记忆中那个样子差不多。
他走过来,递给我一卷卫生纸,我愣了愣,才知他是让我擦…
我接过纸,直接进了浴室,冲洗完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又看,刚才发生之事究竟要算我给四阿哥戴绿帽还是四阿哥给我戴草帽?殷家禛和四阿哥有所同有所不同,年玉莹和白小千呢?不管怎么说,身体是不一样的吧。
我突然被雷击中了:是否因为恢复了现代的白小千的身体,才会觉得ml不一样?
于是我认为很有必要仔细看一下殷家禛的弟弟的模样,但等我走回床边,他已经穿好了内裤背靠床头伸长腿坐着,我紧紧浴袍,上了床,靠在床头。
殷家禛转过脸看我:“刚才哭了?”
我摇摇头,只是差点要哭,没有真的流泪,所有力气都用在紧张上了,哪有空哭。
他又一次笑了,我想起今天海选赛刚站上舞台时他看我和十三少的那个眼神,咬着唇,往后退了退。
可是他把手从我浴袍下摆探进来。
我微微喘气,他简直比女人更了解女人的身体。
我没想到这么快会有第二次。
男女之间已经做过一次和还没做过是不同的。
仍然是他男上位,他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托住我腰臀间向上用力,一下就顶过来了。
我很痛,他有意放慢动作:“你不要这么紧张。”
“…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