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季奇，跟着对的人走才能看到光明的未来。”维克多挪开桌面上的咖啡，向他说“第一个问题，谁不希望南斯拉夫动？当然是西欧国家。那么谁又急着发动战争维护领土完整，当然是你们尔维亚族。在这个问题上，你们就犯了西方的逆鳞。你也不用跟我说西方可能会支援你，他们不得将东欧搞得乌烟瘴气，好从中捞利。”

“我们当然不会发动针对平民的袭击，我们只是在维护和平。”卡拉季奇上说的非常好听，心里在想什么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何况我们之前的提议也是为了尔维亚人的利益考虑，你们在一场有限战争爆发到终止之前如果能占领波黑的大片领土，那么意味着你们在签订协议之时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至于那些土地上的其他非尔维亚人，我就不知你们要什么去了。”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苏维埃的一条狗，难不好吗？”维克多问。(未完待续。)

1995年11月内战结束后，前南斯拉夫国际法就开始起诉卡拉季奇，认为他曾示意下屠杀了九千名穆斯林平民，并将一百万穆斯林和克罗地亚平民赶聚居地。同时海牙法指控他涉及族灭绝和战争罪行，包括1992至1995年围攻萨拉窝时屠杀一万一人、1995年在斯雷布雷尼察屠杀八千穆斯林。

“你明白最好，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会让你明白。”维克多皱了一下眉，他并不相信对方会放弃心中的想法。

“明白…”卡拉季奇一凉气，他不明白前一秒还在谈笑风生支持尔维亚人的苏联为何下一秒就狰狞的模样。就像一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而那一句未来的总统，明明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暗示了。

维克多的回答的确是抓住了卡拉季奇思考的心。他们也不希望在经济封锁重重困难情况下行一次内战，所以维克多每次提一个问题，都会让他眉皱一份。

“由第一个问题可以衍生第二个问题，那就是南斯拉夫一旦发生战，经济和军事都被封锁之后，由谁来像你提供资金？西方世界？还是苏联阵营。这个问题你动脑想想也清楚了吧？”

拉季奇成为波黑族的灵魂和象征。波黑内战开始到结束这3年半时间里，有十四万的穆族和克罗地亚人人被杀，两百多万人无家可归。

卡拉季奇说的话大分是正确的，但是他忘了一，亚纳耶夫只需要在东欧培养几条忠心耿耿的狗，而不是一群名义上效忠苏联，实际暗地里一些别的勾当的家伙。

“这不是政治谈判，这是劝告，未来的卡拉季奇总统。”看到卡拉季奇的模样，维克多就知之前的说教并没有起作用，他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说“一旦你发动了针对平民的行动，那么苏联的态度将会从支持尔维亚族立国变成解决反对。这个反对可不是上的抗议和谴责，我们将会派遣空中或者地面队，用燃烧汽油弹或者温压弹一遍又一遍的地毯式轰炸尔维亚队，直到你们最后一支成建制队失去抵抗能力，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们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了态度？难扶植一个亲苏政权不是你们的目的么？假如我们有”卡拉季奇问。

“你不需要知为什么，我们要你什么你就什么，如果选择反抗的话我们就会去培养你的对手，或者直接利用你的政治对手将你轰下台，扶植一个我们容易控的傀儡。所以你记住，你只是苏维埃培养的一条狗而已。”

只要没有屠杀，所谓的驱逐都是一些蒜的小事情。而维克多越往下讲，卡拉季奇的神就越来越亮，仿佛哥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着迷。